21 疯狂突破
当年获得念气感知时，苏寒还只是位默默无名的气功师。
苏寒一开始也并非天才，但随着魔神的降临，恐惧成为了他提升实力的动力。
但那时的人类太过贫瘠了，一切都依靠魔神，一切能力也来自于魔神。
而苏寒不愿如此，他希望人类能有自己的道路可走。
于是，来自于前世地球的记忆，就这么出现了。
苏寒所玩过的游戏，一个名为《地下城与勇士》气功师的能力，自他的记忆之中复苏了。
这是他窥见念气之路的门槛，亦是狂虎帝的起源。
仅仅凭借这项念气感知，苏寒的道路彻底改变了。
他突破了身为‘人’的极限，以山川大地为引，淬炼己身。
踏足大地，那么大地便可成为屏障，攀登高山，那高山便是战场。
风、水、光……自然界中的一切，都是念气的来源，亦是苏寒力量的根本。
这也是为何持有念气感知，便能无时无刻增长实力的原因。
只是，阿萍根本没参透念气的奥义，凭借她的天赋，究其一生恐怕也仅能停留在‘气功’的阶段。
甚至苏寒是如何将念气感知从她身上收回的，她也全然无知。
这便是差距。
来自念皇，与气功入门者的差距。
……
嗡！
念气感知汇聚成的光芒在苏寒的手中起舞。
苏寒的注意力被拉回来，他轻笑道：“回来吧。”
光芒兴奋急了，像是终于回家的孩子，扑进苏寒的怀中。
砰！
这一撞，光芒仿佛四溅的水珠，刺眼的亮光就这么将苏寒包围，而后在他的皮肤处缓缓消失。
刹那之间，时间仿佛静止，就连天上的云都停滞不动。
当念气感知彻底融入体内后，苏寒的感觉也发生了变化。
仿佛在一瞬之间经历春、夏、秋、冬四季，又同时踏足刺骨雪山，而后行过茫茫草原，最终来到海岸，领悟那徐徐吹来的海风。
呼……
风，扬起苏寒的金色发丝。
时间又在此刻恢复流动。
苏寒站在璃月港外围，闭目倾听。
耳边的声音逐渐吵杂起来。
小女孩的狗丢了，焦急的呼唤声；商贩看到对家赚了大钱，怒骂对方使了小手段；书店的老板娘正津津有味的翻书，手指摩挲书页的沙沙声……
紧接着，声浪逐渐在苏寒脑海中汇聚成人形，他们的模样，他们的表情，甚至于书上的内容，都在此刻浮现。
蓦然。
苏寒睁开双眼，一抹金光，如同利刃出鞘，目光所及之处，飘零树叶突然多了道断痕。
听是感，画面，则是知。
感知结合，是搜集念气的第一征兆。
“终于可以修炼了。”
苏寒感慨一声。
在念气感知回归之前，他只能动用境界，而不能动用实力。
境界再强，代表的也仅仅是‘技’，虽说仍可让苏寒处于人类巅峰状态，可对付魔神，却绝对不够。
如今，念气感知的回归，让苏寒的实力开始提升。
而这实力，最直观的感受，便代表着身体素质的增长。
若是完全体的念皇，一力之下碾碎大陆，也并非难事。
这也是他能杀死魔神的根本原因。
苏寒盘膝而坐，看着一旁偷窥自己的少女，笑道：“烟绯，阿萍可曾教你修炼？”
“修炼？好像是教过一点点……”
烟绯吐了吐舌，她哪里想修什么练，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厉害的律师。
“是么。”
苏寒微微点头，“盘膝坐下吧，即便不想提升实力，也可以让你思维更加灵敏。”
“真的吗？”
烟绯闻言，立即乖乖盘膝坐下，学着苏寒的样子闭上眼睛。
苏寒没有继续说话，心中一动。
轰！
天地山川，鸟兽草木皆在此刻震动。
这是一种悄无声息的，来自动植物灵魂的呐喊与疯狂。
其生命力，在顷刻间变作最纯粹的念气，而后形成一道自四面八方而来的清风，终于汇入苏寒的体内。
“好清凉的风！”
璃月内，有人不禁诧异。
他们看不出念气的根本，但身体却会对念气有所回应。
即便念气只是稍稍擦过肌肤，也能本质的感受到细胞在雀跃，在舞蹈。
只可惜，他们并非念气的归宿。
而苏寒的实力，则是在此刻飞速提升！
“凡人一阶！”
“凡人二阶！”
“凡人三阶！”
“凡人四阶！”
……
“凡人九阶！”
“超凡之境！”
“超凡第一阶！”
“超凡第二阶！”
轰！
轰！
磅礴的念气，在苏寒体内形成河流，变作海洋，不断滋养他的五脏六腑。
终于，在实力到达超凡第二阶后，他缓缓睁开双眼。
“仅仅只是超凡二阶么？不过也够了。”
他稍微握拳，感受着充沛的力量，心中思量。
所谓的凡人之境，其实是魔神战争时代，由魔神对凡人的划分。
凡人究其一生，所能达到的顶点，便被称作凡人十阶。
而在往上，则是突破人类极限的‘超凡之境’。
这个阶段并不强大，拥有神之眼者便可达到。
不过苏寒却并不担心。
他的实力之所以会停留在这里，仅是因为念气感知还不能承载太多的念力。
当年，苏寒将能力划分出去时，自身的精神力也被化作无数份。
这些精神力就相当于容器，而念气则是水流，容器不足，是无法承载太多念气的。
二来则是，有念皇的境界在，即便只是超凡境，苏寒的实力也相当恐怖，和一般的神之眼持有者有本质上的不同。
接下来，只需要继续回收往日的力量，他的实力迟早会恢复至当初，乃至……
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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