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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李淳风制作浑天仪 苗山幽智救童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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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来说那是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那时光里有棉花糖的味道。我相信随着时光流逝年代久远这一段回忆味道会越来越醇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梦幻,那么不可思议。我的天空是黑色的,童舒是我世界里唯一的光。这光无比的明亮,她点亮的不是我的前程,而是片刻的欢愉和久远的记忆。当我走出地下室,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当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当我站在阁楼之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长安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大都市,很多人在这里谋生,在这里度过漫长的岁月。很多人一身的荣耀在这里,所以对于生活在大唐的百姓而言,长安就是他们的精神故乡。当我能够看到童舒的时候,童舒就是我的全世界。当我看不到她的时候,在我的灰暗冰冷的世界里,她始终在那里放射出源源不断的光和热量。她的声音,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背影,像流水,像梦,像云彩。我时常沉浸在对她的回忆和幻想当中,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生活在她的世界里。

在她的世界里,我宁愿做一粒灰尘,如果在她仰望的星空当中,我是其中一颗星星,与她遥相对望。总而言之,只要想起她我就感到幸福,感到欢喜。平常童舒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但是当她把我带到地下室,经过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她就会变得严厉起来,其实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如果你注定要被别人所驱使,如果你注定要被别人所折辱,为什么不选择一个让你感觉可爱的人呢?让她来摆布你,让她主宰你的命运。让她成为你的神,让她成为你的全世界。那个时候我始终被一种快乐的感觉包围着,我感觉我身边的每一粒灰尘都在跳舞。每次我去拜访童舒,都必须是在下午。这是跟她交往的过程当中慢慢形成的规矩,而且我不能天天去打扰她,按照约定15天之内,我拜访她的次数不能超过两次。而且两次必须隔开,不能发生在同一天。起初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喝茶,吃点点心。后来这一切就都免了,直接把我带到地下室,直奔主题。

她曾经对我说过,因为我的出现,让她原本单调而枯燥的生活,多了一抹亮色。她曾经说我对于他而言就像是食盐,虽然很不起眼,却非常的重要。我的表现不仅让家人非常的失望,也在左邻右舍之间引起了非常大的议论。甚至连皇上都有意帮助父亲来教训我,但是父亲谢绝了皇上的好意,说:“这件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处理的,我相信他会回头的。”我当然知道父亲的期待,我当然知道周遭人的议论。那个时候我有一种很深的担忧,就是我会活得很久。我的想法一直都是矛盾的,一些人特别讨厌我,希望我能够寻短见,以清静他们的世界。我不止一次拒绝他们的要求,也曾经反复说过老子活一天就恶心,他们一天一直把他们恶心死为止。如果说生活的意义就是快乐,我的生活早就没有了意义。

如果说生活的意义就是报复,那我自己已经没有生活可言。如果没有童舒的话,虽然父亲拒绝了皇上的帮助,皇上还是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一次房乔来见他,一开始两个人只是聊一些具体的公务,但聊着聊着皇上就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来了,说:“苗怀仁是朕的亲随,这个人一直老实巴交,至少我看起来是这样子,但是他那两个儿子性情却大不相同,老大颇有学识,考中进士第七,老小经历复杂,不求上进,据说这几天经常混迹于平康坊的深巷之中,长此以往,这小子恐怕是毁了。你说这件事如果搁在你的头上,你会怎么办呢?”房乔露出一丝苦笑说:“陛下如果问我治国之道,我有很多话可以讲,如果陛下问我治家之道,我只能坦诚的告诉陛下,我家也是乱七八糟。”

一听这话,皇上忍不住叹一口气说:“不是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你能够协助朕实现贞观治世,为什么不能治家呢?”房乔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就算是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治国之上也常常感觉力有不逮,若是在治家之事上分出去精力的一部分只怕是两头都顾不了了。”皇上说:“尊夫人出身名门应该非常贤惠吧!”房乔说:“出生名门的人未必贤惠。出身寒门的人未必就不贤惠。”皇上说:“苗怀仁是如此,你是如此,朕又何尝不是如此。”说到这里,他不住的叹气,房乔说:“天下的事难以什么都圆满,尧舜两个人虽然都了不起,但是他们的子孙都不贤,秦始皇很了不起,可秦朝却二世而亡,秦二世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几乎自灭满门。汉武帝把匈奴打的丢盔弃甲、望风逃窜,可到了晚年,屠戮至亲,以至于汉朝的江山社稷摇摇欲坠。”

皇上说:“朕虽然有贞观治世,玄武门之役的阴影永远挥之不去,朕现在越来越觉得魏征说的对了,不去封禅是明智之举,否则我一定会被后世的人们所讥笑。”房乔说:“陛下,不要害怕自己的功劳不传于后世,因为那些被沉默的功劳都会变成无穷的阴德而惠及子孙,我觉得这比那些虚名更加让人心动。”皇上点点头说:“人都是有一点贪心的朕也不例外。”贞观朝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君臣之间非常的坦诚,他们经常聚在一起谈心。二者之间坦诚多了,算计就会少一些。但这并不表示,他们君臣之间一点算计都没了,比方说侯君集,他觉得自己的才干被严重的低估了,凭自己的能力,完全应该做到尚书右仆射的位置上去,他曾经私下里说:“李靖常年在外征战,而且年事已高,经常称病不朝,在这种情况下却不愿意放弃尚书右仆射的位置,可见这个人并不是真正把江山社稷放在心上,他看中的只是个人的富贵。”

对于这样的议论,房乔不好说什么。长孙无忌也选择了沉默,这给了侯君集很大的鼓励,终于皇上把他请到了御前,说:“现如今满朝文武之中,最具有武略的便是李靖,如此了不起的人,朕怎么能够让他不被重用呢?”侯君集说:“臣以为陛下应该把尚书右仆射的位置交给年富力强的人。”皇上说:“你先退下吧!这件事情正自有考虑,只希望你能够谨言慎行,不要信口开河坏了朕的大事。”皇上如此明显的袒护李靖,非但没有让李井感到高兴,反而感到极大的不安和焦虑。他有心把尚书右仆射的位置辞掉,又担心侯君集递补的这个位置,从而绝地三尺要在李靖的身上挖出点案子来。夫人说:“这个侯君集为什么专门跟你过不去呢?”

这个时候李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用极为温和的语调说:“侯君集这个人久后必反,而在他的眼里,我是唯一能够遏制他的人,所以他一定要想尽办法除掉我。”夫人说:“这是真的吗?满朝文武,只有你一个人能遏制他。”李靖说:“我可以不谦虚的说,满朝文武当中唯一能够遏制侯君集的只有我,但是在这长安城中就不是只有我能遏制他了。”夫人说:“难道说在这长安城中还有哪一位将军跟你的本事不相上下吗?”李靖说:“有时的确有这么一个人,只可惜他不幸为天子,看来他以后很难在战场上有所建树了。”夫人说:“我差点忘了,原来陛下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征战四方。不过也没必要这么悲观,虽然他做了天子,难道就不能御驾亲征吗?”李靖说:“过去它只是一名将军的时候,可以带着二三随从就敢去敌军营地附近视察,现如今做了天子,还敢这么干吗?身为将军,如果不亲自去视察,这仗是没法打的。”

夫人笑着说:“幸亏你做了天子,不然你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功名。”李靖说:“功名是非常诱人的东西,有了它就有富贵荣华,然而功名积累的太多了就会变成负累,你想想看皇上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军功越累积越多,他会怎么想呢?”夫人说:“其实皇上怎么想倒没什么要紧,反正他知道你是唐朝的股肱,那个侯君集怎么想就是很大的麻烦,要是他不断的向陛下进谗言,你可就危险了。”李靖长叹一口气说:“得想办法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尚书右仆射的位置辞掉,说实在的,我在外行军作战习惯了,独断专行,在尚书省,处处仰人鼻息,虽说房先生很好说话,但动不动就要被皇上训斥,我才知道房先生虽然外面看着风光的要命,实际上他这个位置苦的可以。思来想去还是尉迟恭最聪明,在深山之中修建豪华庄园,每日置酒高会,放着如此悠闲的好事都不过,为什么要在长安城里争权夺利呢?”

拿定了主意之后,已经就开始谋划这件事情了。从那之后只要一有机会,李靖就会向皇上提起一件事,说:“侯君集这个人酒后必反,请皇上慎重。”如此翻来覆去次数多了,不要说皇上会不耐烦,就连夫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说:“这是不是你的隐退之计当中的一部分,对陛下我从来都是坦诚相待,绝不用计。我只是让皇上牢牢记住我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等到侯君集真正谋反的时候,皇上就会想起来,我曾经提醒他。”夫人说:“以皇上的聪明睿智,他真的就瞧不出来,谁有反心吗?”李靖说:“这也是个是不是,聪明睿智没有关系,人当局者迷,就连皇上也不例外。”夫人说:“你怎么就能确定侯君集一定会反呢?”

李靖说:“侯君集这个人自视甚高,如果不是魏夫子推荐,侯君集根本到不了今天的位置。他原本在皇上的眼里远不及尉迟恭,现如今此人位列宰辅,正所谓得陇望蜀,有朝一日他要是得了尚书右仆射的位置,他也一定会想着把左仆射的位置拿到手。”说到这里,夫人一脸不信。李靖说:“我就知道这件事解释也白解释,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其实对于李靖的反复提醒,皇上并非一点没有听进去,所以尽管李靖反复的说,皇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他对这这件事情永远不置可否,实际上已经在背地里着手进行应对了。因为李靖从来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绝不可能没有任何根据就去诋毁人。这些事情自然会传到侯君集的耳朵里去,他的反应非常的激烈,不断上书告诉皇上说李井酒后必反。按说这样的说法,皇上是不会相信的,可他担心是有万一,也做了很多防范的措施,李靖非常的敏感,立刻知道皇上那一些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动作实际上隐含着丰富的内容。

侯君集和李靖之间的矛盾不断升级,这让皇上感到有些为难,于是在一次酒宴之上,他说:“朕知道你们二人之间有一些个人恩怨,你们都是朝廷重臣,不是乡野匹夫,凡事都应该以公务为重,不能因为个人恩怨而坏了朝廷大事。”侯君集说:“陛下继位以来,一直教导臣下要直言境界,臣时刻不敢忘记陛下的教导,此番直言境界就是要告诉陛下,防止被身边的奸臣所蒙蔽。”皇上说:“在朕的朝堂没有奸臣,大家都是贤臣,都是忠臣,希望你们各司其职,不要辜负朕对你们的信任,不要辜负百姓对你们的期待。”在这一点上,其实侯君集和李靖都做得很好,虽然个人之间斗得飞沙走石,二人在公务上的衔接却非常的顺畅。皇上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龙心大悦,说:“看来这二人都是朕可以倚重的人。”

随着李靖和侯君集两个人斗得越来越厉害。以至于贞观朝温情默默的样子似乎一去不返了。对此皇上感到非常的忧虑,就把负责观测阴阳的李淳风叫来,皇上说:“朕有一个疑问请你解答,最近阴阳是否有异常。”李淳风说:“回陛下的话却有异常,只是臣还没有来得及想避一下上报。”皇上说:“说的太好了,这就是朕想要的答案,但是这到底是你自己的观测结果,还是……”李淳风说:“阴阳是不是有异常,其实已经不需要观测了。正所谓天降灾祸,只因人事不休,今年大概一些地方会发生水灾,如果陈说的没错的话,很可能是在崤山以东,黄河以南的一些州县。”一听这话,皇上立刻紧张起来,说:“有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早通报?”李淳风说:“这只是我的推测,因为我们目前使用的仪器不够精确,希望陛下拨款支持我们建造新的仪器。”

皇上说:“这是利国利民的事,朕自然是支持的,只是你有图纸给朕看吗?”李淳风立刻从衣服里抽出来一沓图纸,放在龙书案前,说:“陛下,现在安装在灵台的那一部仪器非常的老旧,测出来的数据已经误差很大……”皇上说:“好了,这件事朕准了,你就没有跟房先生说过这件事吗?”李淳风说:“王先生日理万机,每天都有一大堆人找他要钱,户部的戴胄是一个极难说话的人,跟他要钱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皇上笑着说:“你去办吧!这笔钱内库出了。”一听这话,李淳风犹豫起来,说:“臣听说陛下和宫里的妃嫔吃穿用度已经极尽节俭,在这种情况之下臣怎么能伸手想陛下要钱呢?”皇上说:“这个你就不用多想了,只管把朕交给你的差事办妥,就算是没有辜负朕对你的一番期许。”李淳风从内库领了钱去了,房乔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立刻跑来谢罪。

皇上说:“朕苦一点没什么,再苦还能苦得过百姓吗?你不是说过吗?要让大唐的百姓活得体面,朕如果那么要体面,百姓们哪里还有体面可言呢?”本来房乔是想带着戴胄一起来谢罪的,没想到戴胄一点都不买他的账,说:“皇上那么做是他自愿的,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去谢罪呢?我希望你也不要去。”房乔说:“陛下是君父,让他从內库掏钱制作更加精密的仪器,你的心能安吗?这笔钱无论如何都该由户部来出。”戴胄说:“只要陛下的旨意到了,我一定拨款,可是陛下的旨意没有来。”在皇帝的面前房乔显得非常的内疚,说:“这些事都是臣不好,没有把戴胄带来一起谢罪。”皇上说:“谢罪二字以后万不可提起了,你们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何必谢罪呢?要错是朕的错,是朕早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以至于天下阴阳失调而不知。”

本以为制作仪器要花费很长时间,没想到在很短的时间,一切就被赶制出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皇上大吃一惊,对李淳风说:“慢工才能出细活。如此精密的仪器,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呢?”李淳风笑着说:“过去整部仪器都是交给一伙人去做,这次不同,为了节省时间,我把仪器的所有部件分给不同的店铺去制作……”一听这话,皇上立刻紧张起来说:“如此一来,关于这部仪器的机密岂不是都泄露出去了。”李淳风说:“每个接到订单的店铺都只能看到这个部件的尺寸和造型以及材质方面的要求,他们并不知道整部仪器是什么样子,所以相比于从前这种制作的方法保密做的更好。”皇上叹一口气说:“让朕去看一看内部仪器吧!”

于是皇上摆驾灵台,没想到他看到的是一部体格非常巨大,但看上去又非常精密的仪器。一连发出几声惊叹,说:“这部仪器叫什么呢?”李淳风说:“这个臣还没有想过,不如陛下给它取个名吧!”工作人员立刻准备笔墨纸砚,皇上提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大字浑天仪。李淳风点点头说:“浑天仪三个字道出了这部仪器的精髓,陛下果然是明白人。”很快各项监测数据都送到了大内,明日朝会皇上说:“天降灾异,皆因人事不修。监测数据诸位也都已经看到了,朕深感不安,大家也好好想一想,自己在过去一段时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过失,我们应该一起反省,以求上天谅解,若是因为我们这些人不修德正而让百姓受苦,我们于心何安?”房乔说:“臣以为这样做远远不够,应该立刻派人前往前往各地巡视,了解当地民情,看有没有一些冤假错案。”皇上说:“很好,今年新科进士们很多人仍旧待诏在家,不如这样授予他们巡按一直四处去查访民情。”

上谕发了之后没多久,尚书省就发了公文,要求苗山风停下手里的工作马上准备巡按黄河以南和崤山以东。这是最有可能发生灾情的地方,此举足以显示皇上对他的信任。在他临走之前,父亲说:“这一句关系到咱们家的荣辱事情要是办成了,皇上龙颜大悦,咱们家会得到不少的好处,若是把事情办砸了,咱们家也会寒了陛下的心。”我照例把这件事情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仍旧在平康坊的伸向之中快活。童舒实在是一个美妙的人,自然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被他所吸引。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后来我才渐渐了解其实屈服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虽不能说多于牛毛,但也不是两只手可以数过来的。她甚至尝试着我跟他们进行接触,对此我很难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别人也是如此,一日黄昏,待在地下室的人已经忘记了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人手里突然多了一把锥子朝着童舒的脖子扎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大声说:“请把臀部抬高。”那个家伙下意识的抬高了臀部,旁边有人反应过来,一拳打在了他的脑袋上,那人应声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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