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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贺新春群臣请封禅 乐平康女王开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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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没有在新罗朝廷当中担任任何官职,受到这样的礼遇,实在是让我心潮澎湃,金善德坐在那里显得非常的具有威严,群臣拜舞完毕,只听见金善德说:“诸位臣工听了,寡人守父王之命即新罗国王之位,愿与众卿戮力同心,造福新百姓,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唯有新罗平静,方有众卿之富贵。”说完之后,金善德站起来,群臣再次拜舞,金善德在仪仗的引导之下离开现场,喧嚣之后,出现了短暂的平静,很快现场又嘈杂起来,有一位大臣冲到我的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小子一定是唐朝派来的奸细,故意理解我们与扶桑之间的关系,现如今,大王厅省单言居然将你放于中臣之首,实在是可恼可恨。”我拱手说:“何出此言,我没有担任任何职位,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大王不以君臣之礼待我,而是以宾客之礼待我。”对方说:“在新罗国之内,没有人不是大王的臣子,而你以宾客自居,显然是因为你有不臣之心。”

面对这样的指摘,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竟然显得非常的慌乱,赶紧后退两步,然后拱手说:“待我以宾客之礼,这是大王的意思,并不是我的意思,我并不敢以宾客自居,而是以客卿自居。”对方仍旧不依不饶,一下子冲过来,抓住我的脖领子,用力一推,我一个后仰就倒在了地上,因为是后脑勺着地,所以我顷刻之间就不省人事了,很快这件事情就被金善德知道了,肇事者被殿前武士当场拿下,而我立刻被送到了偏殿,太医院的人奉命来到偏殿,当时我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勒住了我的脖子,以至于我瞪圆了双眼,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这样的画面看在外人眼里,非常的恐怖,以至于太医院的人根本不敢向前,此时我面色发黑,嘴唇发紫,两只脚不停地在那里乱蹬,因为太一跑到金善德跟前说:“”这似乎像是被,上了身。”

金善德说:“你看面对这样的症状,可有破解之法?”那位医官说,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而已。”话音未落,他突然眼前一亮,说:“大王,鬼魅对于一些特别污秽的东西是非常害怕的,比如人的屎尿,动物的血。”一听屎尿二字,金善德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和鼻子,听到动物的血,立刻说:“那就这样吧!整一点猪血往他身上泼,务必把他身上的鬼魅吓走。”不久之后,太监提着一桶猪血来到了偏殿,然后把我放在一个大盆里,一桶猪血浇在了我的头顶,没一会儿我就醒了,看到自己浑身是血,我被吓得哇哇大叫,太监七手八脚把我按住了,其中一个为首的说,:“你乱喊什么?也不怕惊了大王的驾,你最好老实一点,惊了大王的驾,罪过可不小。”我赶紧闭住了嘴巴,惊恐的睁大双眼,太监把这件事的缘由仔细的说了一番,我才消除了紧张,之后我被带到了一个地方,将身上的血迹冲洗干净。

夜深人静的时分,望着天上的一弯残月,我怎么能不想起故乡呢?然而,新罗国王如此厚待我,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辜负她,但是仔细一想,自己有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才华?如果不知廉耻,白白的享受这一份厚待,又如何能对得起人家呢?明日一早我来到金善德驾前,说:“大王,我决定回唐朝请罪,如果我留在这里,说不定会给大王招祸,更何况我也没有办法得到,新罗国所有人的信任。”金善德说:“你为什么需要所有人的信任呢?寡人信任你不够吗?”我说:“大**任我,按说是足够了,看有人已经在殿上明明白白的说了,说我故意破坏贵国与扶桑国之间的关系,毕竟扶桑与贵国距离太近,而大唐目前对扶桑有没有足够的警惕之心?要是扶桑突然发难,唐朝一时间鞭长莫及,到时候贵国何以自救呢?”

金善德陷入了沉思,我进一步说:“大王听过赵德言的故事吧?那天堂姐指着说我是赵德言,如果我是赵德演的话,新罗又是什么呢?曾几何时,因为草原十八部唐朝皇帝伤透了脑筋,可大王如今有没有草原十八部当年的雄风?唯有依附遥远的唐朝,方能应对来自扶桑近在咫尺的威胁。”金善德说:“按说你要回归故里,我不该阻拦,只是你回去是要请罪的,万一皇上不能谅解下令杀你可怎么办呢?”我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个人的境遇如何?在冥冥之中早就已经注定了,如果我的死期很快就要到了,即便是我躲在新罗,也不能幸免,如今在这新罗国,不知道潜伏着多少来自扶桑的卧底,只要他们愿意,可以随时要了我的命,唐朝皇帝英明睿智,应该不会轻易杀了我,就算是杀了我也不碍事 死有何惧?我会在临死之前为新罗请命。”

我的话深深地感动了金善德,他说:“我会替你送行,也会派使者去为你辩解。”到了临别的时候,他一直把我送到了都城远郊,在十里长亭,金善德举着酒杯对我说:“苗先生,这一去不知道你我何时还能相见,但愿你在唐朝平安,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你来新罗。”我说:“大王,即使我留在新罗,我也只能做一个弄臣而已,我没有上阵杀敌的勇气,没有治国安邦的才能,只会用粗浅的词句附庸风雅,等面对真正的才子时,便瞬间才尽,没有什么可以显露的了。”金善德说:“苗先生,不必说了,你的才情如何?我心里自然有数,不必为了安慰我,而说这么多自贬的话。”听了这话,我更加的觉得难过,说:“到了长安,如果我还活着的话,就会给你写信。”金善德说:“我本不愿接掌大位,这是父王身后没有留下子嗣,要不然我宁愿只作,一个公主,然后聘你为驸马,寻一处安静的宅院,无忧无虑的度过余生。”

这样的一番话,实在让我感到意外,在我的心底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之后一路上我越想越觉得难过,终于在一个岔路口,我扑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单纯的心里觉得难受,而此时我想起了一个典故,当初阮籍在司马昭帐下做事的时候,经常一个人驾车在路上狂奔,到了岔路口就会嚎啕大哭,人生一日,在歧途,便终身归不了正道了,有道是一步错步步错,永远错,旁边使者把我搀扶起来,说:“临走之前大王交代过了,务必要保证你的安全。”我说:“大王如此待我,我却如此对待他,这让我何以自安呢?”使者说:“来日方长,你与大王自然还有相见的机会。”

我说:“我在扶桑的时候,曾经听到这样一个词,叫做一期一会,在中原有一个词,也许你也听到过,叫做千金易得知音难寻,不如意的相遇,可能天天都会发生,而两个人的心声之间能够发生共鸣的,则万中无一。”终于在一个傍晚,我回到了长安,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有丝头外,明日一早使者入朝,把之前准备好的说辞演说了一遍,皇上听了笑着说:“这件事不必挂在心上,朕也没有打算治苗山幽的罪。”使者一听这话,立刻欢喜起来,说如此一来,我家大王就放心了,皇上说:“你方才提到了赵德言,当时北方胡虏与唐朝为敌,现如今时过境迁,胡虏已经入朝,再提这样的就是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心罗一直以来与唐朝友好,请你想想看,朕可以与昔日的对手把手言欢,又怎么能与一直以来的友邦,因为一件小事而闹不愉快呢?”使者说:“陛下心胸似海,在下非常佩服。”

话说使者到长安的时候已经接近年底了,这就意味着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在年前赶回新罗。只好留在长安见识一下长安在新年时的盛景,而我却被投入了监狱,与一群犯人在一起过年。除夕这一天,大安宫显得非常的热闹,太上皇坐在那里接受儿子们的参拜,皇上却要等到初一时,在过去行礼,尽管如此,皇后仍然派内侍过去献上的礼物,这位那时非常的机警,在献上礼物的同时,仔细的看着太上皇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回去之后对皇后说:“太上皇,虽然极力的表现自己的愉悦之情,实际上他还是有些不高兴,皇后说你是怎么调出来的呢?太上皇在弹琵琶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弹错几个调,眼神也非常的涣散,可见他在弹琵琶的时候,没有办法将精力集中起来。”皇后说:“”你记住,这样的内容绝不能泄露给外面的人知道,若是泄露出去,就不要怪王法无情了。”

内侍一听这话,赶紧说:“皇后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样的话,我只对皇后一个说。”明日一早,皇上和皇后就来到了大安宫,太上皇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皇帝和皇后齐齐的跪倒在太上皇的面前,太上皇捋着胡须说:“你们事情那么忙,就不必到我这里来了,要以国事要紧。”皇上说:“天子家国一体,家事就是国事。”太上皇说:“国事也分轻重缓急,百姓的生计是大事,相比之下到大安宫参拜,可就不是什么大事了?”皇上也不便与太上皇争辩,只是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就在这时,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太上皇说:“原本这冬日里的太阳就已经非常惨淡了,现在又被云彩遮住。”不一会儿就发现云彩堆积的越来越厚,又过了一会儿就雪花飞舞了,皇上说:“正所谓瑞雪兆丰年,来年必定有一个好收成。”

太上皇叹一口气,说:“武德年间可没有这样的好年轻,皇上说贞观年能有如此的荣景,离不开武德年间君臣的努力。”太上皇说:“瞧你这话说的,我哪里有半点功劳啊?”因为话不投机,皇帝和皇后在那里并没有呆很长时间,因为之前越往里抬,曾经与太上皇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李泰与承乾一起来到了大安宫,看到承乾太上皇就想起了当年的建成,而李泰却表现的很像是当年的世民,就在这个时候,一种不详的预感,突然紧紧的抓住了太上皇的心,似乎当年发生的惨剧在将来的某一天还会发生一次,想到这里太上皇突然长叹一口气,而皇上对此却浑然不觉,以为太上皇只是对当年发生的一切表示不满,皇上说:“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太上皇说“国事忙归忙,但也要注意身体,身体如果抱恙,国事是断不能处理好的。”

此时,皇宫里那是忙的脚不沾地,皇帝和皇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而此时群臣已经陆陆续续到达了举行宴会的现场,而这些朝臣内眷岩已经到了后宫,到了掌灯时分,宴会正式开始,有美食,有说无现场十分热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舞乐暂停,皇上举着酒杯说:“朕仰仗诸公之力,使得贞观朝有今日的荣景,希望朕等戮力同心、守之如一,共为后世之楷模。”魏徵说:“”守之如一,是极难做到的,人往往能在少年时意气风发,大有一番作为,等到了垂暮之年,精力不济,意志削减,就会不断放松对自己的约束,不乃事物之凡,专好享乐,以至于国事日非弊端日生,终于酿成无可挽回之惨祸。”此言一出,长孙无忌非常的不悦,说:“魏征,你怎么如此不知道忌讳?在新年之际,以此不祥之言,可见你对上天毫无敬畏之心,难怪你敢在天子面前张牙舞爪忘乎所以。”

一听长孙无忌这么说皇上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说:“魏夫子奉命直言何过之有,自古以来不祥之言,一语成谶是有的,但只有一个前提,就是人均听不见臣下直言,比如三代之夏桀、商纣,朕与这二人不同,凡事沉下谏言,朕都能耐心对待。”魏徵说:“陛下,如果能真的做到这一点,大唐一定会比现在兴盛。”魏征总是这样,不分场合的给皇帝上课,常常让皇帝下不来台,而皇帝最后总能宽容以对,此时长孙无忌说:“陛下方才之言,不输尧舜,而尧舜是都曾经去泰山封禅过的,臣以为陛下应该追随他们去泰山行封禅之礼。”魏徵说:“陛下,臣以为封禅之事,万不可行。”长孙无忌说:“魏夫子驰君不及尧舜,现如今,我劝天子追随尧舜,而你为何又百般阻拦呢?难道你是一个心口不、一首鼠两端的人吗?”

魏征说:“我当然不是这样一个人,孔子曾经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择其不善而改之尧舜虽然是圣人,但其也是有功有过陛下应该择其善者,而从之择其不善而戒之。”长孙无忌说,:“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皇上说,旧岁将终、新岁将始,封禅之事以后不必再提了。”长孙无忌说:“陛下,当年夫差得了越国没有接受上天的馈赠,而把勾践放了回去,最终勾践灭了吴国,勾践则表现的不同,接受了上天的馈赠,最终成为一代霸主,陛下已经取得了这样的丰功伟绩,如果不举行风扇治理,便是不接受上天的馈赠,而拒绝上天之馈赠,实在是不祥之举。”一听这话,皇上瞬间紧张起来,房乔说:“上天的馈赠自然是不能拒绝的,但举行封禅之礼是人为并非天意,因为封禅之礼是有人制定的,与天意无关。”一听房乔向着魏征说话,长孙无忌不禁面色通红,两眼冒火。

此情此景自然被皇上尽收眼底,好在其他大臣绝大多数都站在长孙无忌这一边,一时间长孙无忌似乎占了上风,皇上捋着胡须说:“封禅之举,劳民伤财,当初秦始皇得天下,六国不服,于是举行封禅之礼,想以此告诉六国之人,秦朝得天下是上承的天意,而最后,六国之民并没有因为始皇帝举行了封禅之礼而接受他,汉武帝之所以举行封禅之礼,是因为他想向上天炫耀自己取得的武功,然而上天并没有因此而厚爱于他,汉武帝为了寻求长生,不惜大肆挥霍民财,朕以为只要认真读过汉武帝轮台罪己诏,就知道封禅之事万不可行。”皇帝已经明确了态度,其他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此时长孙无忌显得非常的失落,皇上特意走到他跟前,说:“房先生、魏夫子是国之重宝,你应该多多向他们学习。长孙无忌拱手说:“陛下放心,臣一定多多向他们请教。”

宴会结束之后,群臣散去,长孙无忌,却跟着皇上来到了寝宫,皇上说:“朕说的话有些重了,你不要介意,长孙无忌陪着笑脸说:“臣只是不明白,举行封禅之礼,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么可怕吗?”皇上说:“既然他们这么说,一定有他们的道理。”长孙无忌说:“陛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皇上说:“你我之间,有话直说就好。”长孙无忌说:“臣以为,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并非为了社稷着想,只是为了一己之私。陛下如同日月,他们好比星辰,唯有设法遮蔽日月之光,才能让星辰璀璨闪耀。若日月之光尽显,星辰那里还有光彩可言呢?”皇上说:“房先生和魏夫子都是坦荡之人,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长孙无忌说:“就算是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稀奇,想人一点私心都没有,这可能吗?”

皇上说:“以后这样的话你不要自己来说,而应该假人之口,这样即使所言不实,你仍然可以置身事外,你知道天子一言一行都会有人记录,你对我说这样的话,后人会怎么评论这件事呢?”很显然长孙无忌没有想到这一层,皇上说:“朕希望你以裴寂为戒。”皇上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长孙无忌着实感到委屈,说:“我原本也是出于一番好意,何至于都成了我的问题。”皇上说:“好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长孙无忌此时的感觉如同丫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皇上说:“你是自己人,朕说话的时候没有考虑那么多。”一听这话,长孙无忌赶紧说:“陛下说的对,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群臣退出大殿,房乔追上来说:“魏夫子,你说为什么大家那么喜欢封禅呢?”魏征说:“不是大家喜欢封禅,是自古以来的帝王都喜欢封禅。”

房乔说:“封禅是为了彰显帝王的功德,从来没听说举行了封禅之礼,那一位贤臣的名声留下了。”魏征叹口气说:“说到底都是为了逢迎事主,正所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鼎盛之后,其势必衰。皇上只要是明白这个道理,不仅应该自己不封禅,而且应该禁止大唐历代国君封禅。”房乔点点头说:“话虽这么说,可大家真的会这么想吗?人家会说咱们之所以不希望大家青史留名,只是为了让星辰之光遮蔽太阳。”魏征说:“如此大唐的国运就在皇上的一念之间了。”过了元旦之后,整个世界也从一片死寂渐渐焕发的生机。孙珍妮虽然在关上门的时候非常凌厉,只要打开门她就会显得非常谦和,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冯盎和武士在孙宅接受管教的消息不胫而走,有许多妓馆的负责人都跑来孙宅拜访,苦口婆心的劝孙珍妮开馆收徒。孙珍妮说:“你们太瞧得起我了,我不是孔夫子,怎么敢开馆收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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