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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幸温汤天子问知政 延王位行善德继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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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盎越说越兴奋, 以至于现场充满了一种豪气干云的感觉,我也被现场的气氛感染到了,孙珍妮说:“女王,这个名号我实在是不敢当,毕竟天下所有的王号都要经过陛下的册封,我有什么样的胆子,敢僭越王号呢?”冯盎说:“女王这么说就不妥了,我们说的女王非世俗之女王,而是我们心中的女王,所以说,按照世俗的身份,你只是一介平民,但是在我们的心中,你是货真价实的女王,世俗的王号所以说也非常的难得,但我觉得女王这样的王号,才真正让人欲罢不能,难以忘怀。”冯盎在那里说的正起劲,孙珍妮说:“你过来吧!”冯盎刻跪下爬了过去, 且将这里如何快活风流,按住不表,只说在遥远的新罗国, 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新罗王金真平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她的女儿服侍在榻前,整天以泪洗面,连日来,朝廷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他的女儿名字叫金善德,一位非常高贵的公主。

当初我来到新罗国的时候,曾经与之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一阵风吹来,树枝被摇晃的沙沙作响。金善德坐在维帐之内,我快步上前屈膝行礼, 只见金善德手里拿着一个玉如意,朝着我轻轻的一抬手,然后又极为轻柔的声调说:“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又是来自中原华夏,应该用最隆重的礼节接待你,只可惜我国地处偏远,物资匮乏,招待不周,还望多多谅解。”我说:“何出此言呢?”金善德说:“家父非常赏识你的才干,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留在新罗你放心,待遇优厚。”我说:“替我谢谢大王一番盛情,我本是中原一介草民,实在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才干恐怕难当大任。”金善德说:“好,这件事就先不提了,今天我们只谈风月。”这个时候我知道,原来在这个偏远的小国,也有如同中原的一般,也有如同中原一般的风月。金善德用当地最好的泡菜和米饭招待我,在中原故土这样的餐食实在是普通,但是我更多感受到的是他们的诚意。

那是一个黄昏,一切都看起来如同往常一样,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穿着一身素衣来到了我在南城的学馆,见到我之后二话不说,撩袍便拜,我赶紧上前将他搀扶起来,然后说:“我是晚辈,当不起如此大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国王他老人家……”一听这话,老人立刻情绪崩溃,坐在地上,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掉,咧着嘴带着哭腔说:“国王得了重病,他没有留下紫色,只有一个女儿善德,她希望你能够去辅佐她。” 我说:“这是国王的一员,还是公主的意愿?”老人说:“这是国王的意愿,也是公主的意愿。”一听这话,我长叹一口气说:“”既然如此,我如果不去,就实在太对不起国王和公主了,只是我在这里还有一堆学生,我怎么能忍心抛弃他们呢?希望你能够理解。”

老人一听这话,一脸狐疑地望着我说:“难道你打算辜负国王和公主的一番好意吗?你如此不识抬举,觉得自己对得起国王和公主吗?”我说:“这固然是对不起他们, 但我们中原的伦理是这样的,天地君亲师,这些学生对我的仰仗程度远超过国王和公主,没有我国王和公主仍旧可以把新罗治理的非常好,这些学生要是没有了我,他们的命运就会大不相同,无论如何?我不能抛弃他们,请你千万理解。”闻听此言,老人感到非常的沮丧,一边摇头一边流着眼泪说:“如此,我是注定没有办法完成使命了。”他坐在地上,不停的拍打着地面,如同一个泼妇一般,我将他扶起来,说:“这世上的所有事情,只凭因缘二字,虽说国王与公主带我如此恩重,但我还是不得不辜负他们。”说到这里,我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老人就这样被我打发走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感到非常的难过,这个时候就像是一只铁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心,我感到阵阵疼痛,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后悔了,如此好的机遇,摆在我的面前,我竟然没有珍惜那些学生,没有了我自然可以去别的血馆求学,何必一定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呢?在长安不是最好的先生,即便是在南城,比我好的先生也是比比皆是,我心里不停的责怪自己,为什么我会有如此离谱的自我感觉?为什么我会觉得人家离不开我?没有了我,人家会有更好的前途。 越是这样想,我越感到后悔,以至于我突然撒腿冲了出去,然而这个时候老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当时跪在地上,心里空空如也,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就在这个时候,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而降,就像是为了应景专门下的一样,曾经很多人对我说过,一个人一生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之前我一直不信,现在我似乎不得不信了。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在遥远的东方,一座山崩塌了,没过多久,使臣就到了长安,他们穿着一身素衣来到了御前,把新罗王金正平驾崩的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又说大臣们是如何商量决定让,金正平唯一的女儿来承继大统,皇上听得非常的仔细,一边听一边捋着胡须,频频点头,等他们终于说完了,皇上说:“你们的安排非常的妥当,朕惠马上派使臣去贵国的都城宣旨,正式册封金善德为新罗国王。”使臣连连拜谢,之后皇上宣布辍朝三日,在这三日之内不听音乐,不吃肉,以表示对这位远在东海的蕃臣,的思念之情,皇上,这样做让两位使臣也非常的感动,之后中书省的人开始忙碌起来,午夜时分,中书令温彦博仍旧在忙碌,底下的人将起草好的造纸草稿放在她的面前,他反复阅读逐字逐句的进行审核,等到终于看完之后天已经亮了。

再读一遍,又觉得少了几分情感和文采,用反复的折腾了许多遍,终于将一份成稿,送到了门下省,蒙下神的人,又字斟句酌的审查了一番,之后才送到御前,皇上看了之后捋着胡须点头说:“这一份上谕写的声情并茂,文采飞扬,足以感动新罗之人。”于是,派唐俭作为时辰,跟着新罗国两位使臣一起前往新罗都城 在他们出发的前一天,我找到了唐俭,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希望他能够,允许我加入这个队伍,三天之后,我们一行人出发了,所以说一路之上都被一种悲伤的情绪所笼罩,但是我仍然难言在悲伤之外的兴奋,很快就到了新罗的地界,原来那里一直都有人在等候,见面之后,唐俭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所有的礼节都免了,直接带我们去灵前吧!”

出于礼貌,但我们被带到灵前的时候,望着老国王金真平的零就我们两个人立刻大哭起来,相比于我唐俭的演技,更加的纯熟,他们悲伤的情绪表达到了极致,以至于在场的人无不感动,他们跟着唐俭纷纷抹泪,我在一旁,虽然也极力的表现,但是根本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唐俭因为太过于悲伤,以至于他没有办法立即去见金善德,于是改在第二天中午去见他,明日晌午我们两个人来到了银安殿,只见旌善德已经端坐于宝座之上,唐俭当面宣读了上谕,金善德说:“唐朝皇帝如此仁义,实在是人感动不已,请使臣放心,我即位之后一定,努力巩固唐朝与新罗之间的关系,不知道使臣有没有注意到,与我国隔海相望的扶桑国野心勃勃,百济已经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希望唐朝早做防范,要不然用不了多久,整个半岛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唐俭说:“眼下,朝臣们对扶桑国的态度分歧很大,之前使者高表仁,代表天子去出访扶桑,结果因为在礼仪上谈不拢无功而返,皇上觉得高表仁没有绥远之才,而罢免了他的官,但朝廷里也有人赞成高表仁的说法,认为扶桑国的人教不逊,毫无人臣之礼,他们还特别提到了之前扶桑国派使者前往大兴城拜访隋炀帝,使者带着国书,其措辞竟然羞辱隋朝天子,隋炀帝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因此去讨伐扶桑,而是将使臣赶出去了事。”金善德说:“这些我早就听说了,我之所以点到这些,就是说希望唐朝早做准备,因为扶桑迟早会海上跟唐朝打一仗,如果打胜扶桑国,必定会有所收敛,如果打败这个半岛,就是扶桑国的了。”唐俭听得非常认真,不过他心里却觉得金善德有些言过其实,我说:“”当初我跟高表仁一起前往扶桑,正如高表仁所言,扶桑人桀骜不驯,在他们看来,扶桑的国王,就是与唐朝皇帝并立的两个太阳。”

唐检看见我,向着金善德说话,他大吃一惊,在那里愣了很久,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我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扶桑国人人上无雄心勃勃,每天都在岛上坐着征服世界的大梦,如果我们轻视他们,一定会付出血的代价。”唐俭说:“在这里说是没有用的,我们应该将这里听到的,看到的一五一十毫无保留的告诉陛下,相信陛下一定能够做出合理的判断。”我说:“陛下身在九重,如果我们不能,尽到自己的职责,陛下决一定会被假象所蒙蔽,这就是陛下为什么重谏言的原因。”唐俭说:“你要记住,你是唐朝的时辰,不是心罗的陈明,你可以更喜欢新罗,但不可以为了新罗的利益而去诋毁扶桑。”能够看得出来,唐俭因为我的表现而彻底的愤怒了。

这个时候金善德更加被惊讶到了,他曾大了双眼,捂着自己的耳朵,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唐俭也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他于是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简直可以与赵德言相提并论了,你知道吗?迟早有一天你会臭名远扬,你会被华夏子民所唾弃,你的先人会以你为耻。”这个时候金善德终于被激怒了,说:“使臣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这么想要给扶桑说话,你为什么不去出访扶桑呢?来新罗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唐俭终于恢复了冷静,站起来拱手说:“方才,我失言了,这都是这位苗先生,丧失了自己的操守,我不知道,我一定会提醒陛下严厉的处置,此人绝不会让此人再来干扰我的任何一次出访。”金善德说,:“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就不得不这位先生留在新罗了。”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唐俭对着我说:“赵德言。”然后拂袖而去。

此次事件让此番出访变得变数横生,当天晚上唐俭一夜未眠,他翻来覆去地想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虽然没有想出过,所以然来明日清晨他还是找到我表达了歉意,他也看的出来,我与新罗之间有他不知道的关系,于是说:“能否说一说你与心罗之间的关系。”我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来过新罗,已经多次了,见过一些重要的人,双方很谈得来,这一来二去,我们之间就有了交情,但我说出对扶桑的焦虑,并不是因为我要袒护新罗,而是扶桑的确有着非常严重的问题,我觉得至少我们应该这样考虑,我们可以谋求与扶桑建立比较友好的关系,但也不能不防患与未然,要是他们突然对我们发动袭击,我们岂不是非常的被动?丢了颜面是小,如果真的让半岛静树龟扶桑所有,试问大唐何以面对昔日的新罗人?”唐俭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我会跟陛下说的。”

我知道此时此刻唐俭仍旧非常的记恨我,他只是为了大局才跑来向我表达歉意,不久之后,她又跑去像金善德道歉,毕竟他是唐朝的使者,金善德也表示原谅,说:“朋友之间难免会有言语,适合的时候,就如同暴风骤雨过去之后,仍旧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只要十节不计较,我也不会计较。”之后金善德表达了想要把我留在新罗的意愿,唐俭表示支持,一天之后,唐俭回朝复命去了,我一个人留在新罗,时常想起家乡,新罗这个地方,有非常美丽的风景,而这里最美的风景是人,金善德在我的面前执弟子礼,这让我受宠若惊,但是我绝不敢以师者自居,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之所以没有行人臣之礼,是因为我担心这么做会辱没了唐朝,又是一个月光如银的夜晚,地上的雪被月光照的格外明亮。

唐俭回到长安见到皇上,把我在新罗的表现,以至于皇上勃然大怒,瞪圆双眼说:“朕怎么早没看出来这个姓苗的居然是赵德言第二?唐检说,臣以为此人做不了赵德言,只是想帮助金善德离间,我们与扶桑之间的关系,以图利新罗。”皇上说:“现如今,修复与扶桑之间的关系是重中之重,要不你再去扶桑一趟吧!”唐俭说:“之前高表仁与扶桑国王因为礼仪发生了冲突,我看还是暂时不要去,等这件事冷的差不多了再说。”皇上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样定了吧!”皇上又说:“”朕明日要去温泉,你也跟着去吧!闲暇的时候,我们可以再杀几局。”唐俭说:“苗山幽出卖唐朝利益,而我是举荐他的人,请皇上降罪。”皇上说:“事情也许还没有坏到那一步,或许还能让她回心转意,继续为唐朝效力。”唐俭说:“射出去的箭是回不了头的。”皇上说:“不管会不会回头?都要试一试,这也算是朕对昔日的亲随净一份心吧!”

明日一早,太监早早的就把皇上叫醒了,服侍皇上,穿好了衣服来到宫门之外,看到仪仗已经等候在那里了,皇上说:“政事堂那几位大臣已经到齐了吗?”太监过来说:“已经在后面等着了。”皇上说:“那就出发吧!”于是登上御撵太监,扯着嗓子说,起驾,一路上浩浩荡荡,十分壮观,长孙无忌,头戴幞头纱帽,身上穿着紫色圆领袍,脚上穿着粉底的朝靴,腰中系着一条玉带打红丝绦,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九龙玉佩,一般大臣是不能拥有这种东西的,这是皇上赐给他的,以显示他与别人身份的不同,后面房乔、李靖,马周、戴胄、温彦博等人都是同样的打扮,大家一路上欢歌笑语写的十分惬意,而此时之上还有残留的积雪,皇上,一边欣赏着两旁的美景,一边吟诗,后边马周说:“房先生,你觉得陛下做的诗如何?”

房乔说:“陛下的诗尽显帝王气魄。”马周笑着说:“房先生对陛下诗作的评价可谓中肯。”魏征说:“身为帝王,只需知道御人之术,至于诗词歌赋,完全没必要深究,自古以来多少亡国之君都是词赋大才。”魏征的话总是煞风景,但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到了目的地,皇上和他的大臣们都去泡了温汤,之后大家有聚集在店内举行宴会,皇上说:“一年就要过去了,今日到此,一是要洗去一年疲劳,二是与周公好好的谋划一下来年。”皇上注视着房乔,笑而不语,房乔说:“臣以为之所以有选择,是因为有天下,之所以有天下,是因为有天下之民,故而天子之责在于养护万民,所以为人君者,愿宇内内清静、四海富饶,为人臣者,愿主上无忧,愿天下万民无由离别冻馁之苦。”

皇上说:“朕记得《论语》里曾经有这样的几载,孔子问诸生的志向颜回说:“愿无伐善,无施劳。”房先生所言与颜回的回答有异曲同工之妙。”一听这话,房乔赶紧说:“臣的回答,怎么敢跟颜回相比呢?颜回是圣人之嗣,皇上说:“天下大道甚简,人人能言之,然能言未必能知。何为能知?知而不能行,不是真知,这好比辞鹦鹉能吐人言而不知其意。”众人皆以为然,房乔说:“为人君者,贵在一个一字。天得一以清,地得以宁,神得一灵,侯王得一则天下贞。从古至今,能始终如一的帝王万中无一,三代一下,根本没有那个天子做到过。”皇上说:“朕只问明年如何?”房乔说:“陛下,治天下常如贞观元年哪般如做,贞观一朝必定大有可观。”皇上说:“你们说一说,朕为何会感到不安呢?”魏征说:“开局的时候会有很有问题堆在哪里等着咱们去解决,如今宇内清静、四夷宾服,天子只需垂拱,百官只需各司其职。”

皇上说:“有一个问题向大家请教,南朝本是正统,为何最终北朝取代南朝而嗣华夏呢?”魏征说:“南朝士人,手拿拂尘和扇子。北朝士人,携带刀剑。南朝士人喜文采,北朝士人尚事功。南朝士子生活在云端,北朝士子生活在红尘。”皇上耐心的听着,温彦博说:“自古以来,尚汉学者治天下,不好汉学之一隅。尚汉学者治百年,不好汉学治一时。南朝之衰,病在厚士族而轻寒人。国家赋税全依仗寒人,不爱寒人,家国无所依托,故南朝虽是正统犹不免于亡。北朝虽出自夷狄,犹能尚汉学而嗣华夏,好事功而兴隋唐。”王圭说:“衣冠南渡之后,起初不忘收复中原,之后细雨和风,渐渐让这些淡漠了对糊涂的思念,进而甘做楚囚,不复念及故土矣!北人尚武好学,终成大事。”众人皆以为然,清晨旭日东升,雅乐声中,金善德服冕琉而坐,群臣拜舞,我在其中第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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