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神系绳思龙雪,凌王解玉表愧心
南神系绳思龙雪,凌王解玉表愧心
???百里戏妆把一根红绳系于龙雪送他的书上,回忆起与龙雪的往事。
他那时正心中烦闷,正一人饮着闷酒,却见一个女孩骑着一匹白鹿转出,雪白秀发三千结成双发环,额点朱砂,双眸如雪,肌肤雪白,一袭露肩露脐雪白淡紫色花边侠女衣,双手系玉镯子,颈佩银饰项链,眉目清纯姣好。
正愁见不到龙雪的百里戏妆高兴坏了,他掷了酒坛,去牵龙雪的白鹿,笑道:“龙雪,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龙雪从白鹿上下来,有些无奈地说:“其实,我是迷路了。”
百里戏妆忍不住大笑起来:“想不到我们的龙雪公主还是一个路痴啊。”
“白鹿因为战火的气息使它烦燥,也辩识不了路径,就转到这里来了啊,戏妆公子,你能送我回去吗?”
“回哪?白龙阁?还是鲛人国?”
“回白龙阁,我得把这白鹿还给白龙哥哥啊。”
“好啊,”性格爽朗的百里戏妆一口答应了。“没问题,我认得路,我送你回去,你等一下,我去牵我的马。”
百里戏妆骑着一匹赤鬃白马,龙雪也跨上了白鹿的背。
二人在树林中穿梭,百里戏妆很兴奋地说:“龙雪,有幸与你策马同游,真好。”
“戏妆公子不应该喜欢我的,我已经有心仪之人了。”
“我知道,白龙嘛!不过呢,我可以追求你啊,你和他又不是结婚了,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龙雪单纯地回应:“我想,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龙雪,我前段日子每天都去采一束好看的鲜花,想送你,不料很多回都被你的待女鸢鸢赶走了,她可有回禀你?”
“鸢鸢是有说了,但是,你对我这么好,我承受不起。”
“怎么会承受不起呢?龙雪,你是我见过最美好的女孩。”
“我想还是算了吧,你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二人说着闲话,不觉已经到了白龙国的地界。
“龙雪公主。”一个侍卫行了礼。
“我来还白鹿,白龙哥哥在吗?”
“公子服药后刚睡下了,把白鹿交给我吧。”白龙的侍卫说着,伸出手去牵白鹿。
“服药?白龙哥哥又犯病了?”
“公子操劳军事,有些劳累,神医大人调了药让他服下。”
“原来如此。”
“白龙原来是如此执著之人,在凌烟国做了军师,就处处为兄弟机关算尽啊。”百里戏妆感叹道。
“白龙哥哥可重情重义了!”
“我也很重情重义啊。”
“戏妆公子,从这里去天璇国的路我认识,就不必麻烦你了,今日之事,谢谢你啊。”
“何必言谢,我再送你一程。”
“不用了。”
戏妆身为四君子之一的南神,朱雀后裔,当年他性格爽朗,对龙雪痴心一片,龙雪公主却屡次回绝,声称已有心属之人。
“公主名花有主,劝你少一次次来丢人现眼。”只听见龙雪的随身侍女鸢鸢又在赶人了。
而百里戏妆却不慌不忙地拾起地上的一束刚采摘的野花,爽朗一笑道:“鸢鸢,那我下次再来。记得替我禀告龙雪啊。”
“公子,这也太没有面子了,”百里戏妆的侍从赤焰有些生气,“您身为南神,天玑国多少名媛望族都爱慕着您,您何必执著于龙雪一人呢?”
“你懂什么?”百里戏妆将那束花洒得满天飞,“我百里戏妆,今生只爱龙帝公主一人,非她不娶!”
此时有一形似侠盗打扮的黑衣人从屋檐跃下,揽过百里戏妆的肩一笑:“打劫!不交出钱财交命!”
“呵,奚娱,少来了,我心情不好得很,要不,打一架?”
奚娱当时还未任越王,是霸下国的皇子,却放荡不羁喜欢行侠仗义,总是扮成盗贼接济贫苦百姓,人称侠盗。
他和百里戏妆一样也有相思病,他所恋之人乃是凌烟国的红莲业火,但他的追求方式和百里戏妆截然不同,他喜欢暗中守护红莲业火,不喜欢抛头露面去追求她。
“我结交江湖人士,听说武国那将军独揽大权,老皇帝无能病危,而那将军,在十年前那场权倾帝国的大战事,他就已经是很年轻的少帅了,如今已任武王,如今他比我大几岁吧,也算是个英雄。”奚娱与百里戏妆谈笑说。
“你当大侠客行侠仗义,消息倒是灵通。”
二人说笑着,揽肩行去。
百里戏妆正想着,忽有侍卫来报:“凌王领旨,去杀军师永夜了。”
凌云没有下手杀白龙,他正在练字,他的侍从音麒在一旁磨墨,凌云的字是正楷书法,刚正有力,耿直气魄,皇子气度,字如其人。
凌云忆起当年,他与瑾的一些误会。
越王奚娱出兵相助果然讨得了秦襄王的欢心,秦襄王允许他与郡主红莲业火来往交谈并赐令牌使他可以自由出入凌烟国。
当年凌云听倾城言语知道是白龙帮助奚娱撮合奚娱与红莲业火,心中不免有些难过,他并不知道白龙用意何在,更不知道是为了帮自己获取更多的兵马。
他命音麒备马,骑着他那匹火红头盔金翎羽的雪白龙驹去找白龙,听闻白龙服药安睡,心中又十分担心,便打消了质问白龙的念头。
“不知哥哥可还安好?”
紫玌回答:“公子为了两国战事操劳了一天,差点咳血,神医大人调了药给他。”
一旁冥子的侍从黑麒麟也说:“公子可严重了,他只是一直不说罢了,怕凌王殿下担心。”
凌云听了心头一紧,白龙为他如此操劳,他却因为一个美人心生妒忌就胡乱猜疑,当真有愧于兄弟之情。
这时白龙从阁中走出,凌云当即解下自己项上的一块玉佩,拱手奉给白龙,说:“听君所言,方知自己误会了哥哥,当真惭愧啊,这玉佩赠予哥哥,以表歉意。”
白龙微微一笑,扬眉道:“好兄弟何须如此,凌云所赠,这玉佩我便收下了。”
“哥哥身体如何?”
“无妨。”
凌云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白龙,不禁心生痛楚,如此俊美无双的一张脸,却隐藏着多少无奈与煎熬。
回至凌烟国,凌云把剩下的墨水继续练字,写下了十个正楷大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回忆到这里,凌云停下了练字,眉头微颦。
瑾,你究竟在哪?
你,还活着吗?
他放下狼豪,手心摊开,是那枚拾到的瑾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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