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匈奴暴行，以子为食
贾蓉压低身体，左手持赤兔马缰绳，右手握紧方天画戟，身影快如闪电一般。
在落日余晖之下，手中的长戟挥过，便已夺了两名匈奴的性命。
两万精骑也紧随其后，跟着贾蓉冲锋，杀入了匈奴部落之中。
登时。
整个部落乱作一团。
男人的怒骂、女人的惊叫、小孩的哭喊声汇聚在一起。
贾蓉所率的精骑穿梭在帐篷之间，若遇到反抗的，便将其当场诛杀。
若不反抗，便将其俘虏。
尽管匈奴人骁勇且擅骑射，但是遇上了突袭的大雪龙骑与江东子弟兵，他们却连丝毫的还手之力都无。
更何况，为了攻打居庸关，伊稚斜单于抽调了所有匈奴部落中的精锐力量。
因此，只过了半个时辰。
这支匈奴部落便已经被贾蓉攻陷，有反抗之意的已尽数屠尽，识时务的俘虏也被众将士赶到了贾蓉面前。
项羽上前一步，对冲贾蓉抱拳行礼。
“启禀主公。”
“斩杀匈奴两万余人，俘虏六千人，请主公示下。”
贾蓉抬眸，以冰冷的眼神在众匈奴的身上扫过。
这冷冰冰的目光，与强大的威慑力，使得众多匈奴两股战战，不自觉地跪了下去。
心中畏惧至极，只觉得此人的目光简直如野兽一般，让人感而生畏，又似在被强大的魔神扫视一般，
唯有一位身着绫罗绸缎，佩着各式珍奇珠宝的中年男子。
他高高地昂着头，不仅没有下跪，甚至还面露不忿之色。
“我乃乌齐贞氏首领。”
“我们乌齐贞氏，颇得单于宠信，你竟敢杀我部落中人，并折辱于我，总有一日，我会要了你的性命！”
闻言，贾蓉将这位乌齐贞氏首领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划过了一抹玩味之色。
他徐徐开口道：“既然你颇得伊稚斜的宠信，想来应当清楚匈奴王庭所在何处。”
此言一出。
乌齐贞氏首领只觉背后发寒。
匈奴与大雍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匈奴一直都占据上风。
那些大雍将领，对匈奴或是畏惧，或是敬而远之，何时有人敢问匈奴王庭之地？
这大雍之中，什么时候竟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物？
他心中思量一番后，瞪大双眼道：“王庭所在，乃我匈奴绝秘，你便是杀了我，我也绝不会说！”
话音刚落。
项羽拔出了腰间的马鞭，向贾蓉抱拳行礼。
“主公若欲拷问匈奴王庭之事，项羽愿为您分忧。”
“保证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项羽虽是个直来直去的莽夫，可在沙场上混久了，各色拷问的手段也略知几分。
对付个小小匈奴，绰绰有余。
见他毛遂自荐，贾蓉便点了点头，轻笑道：“那便交给你了。”
“不拘于这一个，这所有的俘虏，你皆可拷问。”
“只要能问出东西来，生死勿论！”
见贾蓉发话，项羽便又在匈奴俘虏中，随意点了几个衣着华贵的，同乌齐贞氏首领一起，扯入了一个帐篷之中。
才进去片刻，里头便传来了骨骼的断裂声，与匈奴嘶喊求饶的声音。
这时。
约千位衣着褴褛的大雍子民走了过来。
他们听到那帐篷里的动静儿，不仅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与害怕，甚至皆流露出了一抹快意。
望向贾蓉的眼中，更满是崇敬与狂热。
他们行至贾蓉面前，而后全都齐刷刷地跪了下来，不住地磕着头。
“草民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感激之声，顿时传遍了整个匈奴部落。
贾蓉望向他们，眼底划过一抹悲悯之色。
大雍天家，在面对与匈奴的战事上，贯彻着一个“拖”字。
却未曾想过，这一年一年地拖下来，将多少将士的性命拖了进去，又使多少百姓沦落至此。
他轻叹口气，命众人起身。
而后，又关注到人群中，足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秃头，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的头发呢？”
闻言，众雍人皆面露悲戚之色。
一个骨瘦如柴，相貌还算齐整，可脸上却贯穿着一道伤疤的女子走了出来，跪在了赤兔马下。
哭诉道：“将军不知，匈奴并未拿我大雍子民，当人开看。”
“他们剪下我们的头发去做地毯，并说人发制的地毯，比动物皮毛要更加柔顺。”
“不仅如此。”
“匈奴人还会剥下我们的皮，拿去做人皮灯笼。”
“用我们的头盖骨做碗。”
“甚至会逼迫我们怀孕生子，而后烹子而食！”
随着女子的话语，众雍人皆忍不住痛苦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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