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易中海断腿，聋老太当众拉稀
一车间。
靠近门口的一角。
一台沉重的机器倾倒在地。
路过的易中海霉运附体，被砸了右腿。
“啊~我的腿~”
易中海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惨叫了两声，白眼一翻，幸福的晕倒过去。
整个车间都沸腾了。
工人都跑来围观。
车间主任看到这一幕，急的额头冒汗。
连忙指挥工人散开，留下几个壮小伙搬开机器……
五分钟后，易中海被送往了医院。
一车间逐渐恢复平静，只有地上还残留着一滩血迹。
车间主任一边安排人打扫，一边驱散工人。
突然，他好似想到什么：“对了，谁和易中海一个院的，通知他家人去医院。”
此话一出，正要回工位的秦淮茹眼睛一亮，举手站了出来。
“我，刘主任，我和易中海一个院的，让我去通知她老婆。”
她正愁今天没法做事，没曾想偷懒的机会就来了。
“秦淮茹？”
刘主任撇了她一眼，不知怎得，心头就是一怒。
“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给我回去工作，今天指标没完成，别想走。”
“刘主任~”
秦淮茹面露凄苦，使出了眼泪攻势。
刘主任却不带看她一眼，他摆摆手，招来一位面容憨厚的男性工人。
“刘海柱，你是跟易中海一个院的吧？”
刘海柱老实回答：“他住我隔壁。”
“那好，你去通知他家人，快去快回，别耽误工作。”
“好！”
对话结束，刘海柱快步跑出车间。
刘主任瞪了秦淮茹一眼，也走开了。
只留下一句：“今天指标要没完成，看谁来救你。”
原地，秦淮茹怔怔站了会，愁容满面的回了工位。
“哎！这一大爷，好端端的，怎么就砸到腿了，这让我今天可怎么办？”她忍不住埋怨道。
至于易中海的死活，她倒没空关心，反正只是砸了脚，还能送面就行。
……
与此同时，另一边，李盛国走出了王主任办公室。
他打定主意要辞职，王主任也没办法，只说让他考虑清楚，一个月内随时可以回来。
摇摇头，李盛国将思绪抛开，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来到轧钢厂门口，正准备出门。
突然，他耳朵一动。
轧钢厂门卫室里，两名保卫员正议论不停。
“听说了吗？一车间出工伤了。”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易中海吗？听说轧到了腿，老惨了。”
易中海？轧到腿！
李盛国心里一乐，霉运符这么牛掰的吗？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哈哈~”
他摇头感叹了几声，跨上自行车，一溜烟的功夫便跑没了影。
如今有车有时间，他打算去王府井逛逛。
……
四合院。
一大妈在灶台上和面，准备蒸笼馒头。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声。
“一大妈不好了，一大爷出事了，他被砸了腿，送医院去了，你快去。”正是刘海柱的声音。
“什么？”
一大妈大吃一惊，手上的面团被捏的稀烂。
下一刻。
“老易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大妈一脸焦急，围裙都来不及解，冲到了门口。
“刘海柱，快带我去……”
半个小时后。
聋老太拄着拐杖出了门，来到一大爷家门口。
“桂芬，桂芬，我来吃饭，馒头熟了没。”
推开虚掩的门，聋老太叫了几声，却没见一大妈人影。
“怎么回事？人哪去了。”
看着灶台上稀烂的面团，聋老太皱紧了眉头。
自从认了易中海做干儿子，她便没做过饭，都是来这吃，或是一大妈给她送过来。
“上茅厕吗？门都不关。”
嘀咕几声，聋老太坐在凳子上等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不满道：“怎么还不回来，掉茅厕了？”
一个小时后。
院里弥漫着午饭的香气，其他人吃上了。
聋老太肚子咕咕响，怒道：“人死哪去了？不吃饭啊？”
一个半小时后。
院里其他住户吃饱了。
“笃笃笃~”
聋老太来回踱步，拐杖拄得满屋响。
她大喊：“桂芬，桂芬，死哪去了，饿死我老太婆喽~”
两个小时后。
聋老太受不了了。
她在屋里一整乱翻，从柜橱里找出两只隔夜馒头。
她咬了一口，老脸皱成了一团。
又馊又硬，膈得牙疼。
就着凉水吃了一只，她就咽不下去了。
“要有红烧肉就好了。”
想到红烧肉，聋老太阴阴一笑。
可恶的臭小子，不给她吃肉，要遭报应的。
暗骂了几句，她回了后院屋子，往床上一躺。
半个小时后。
她捂着肚子爬了起来。
“哎呀喂~疼死我了。”
她杵着拐杖往外走，大院唯一的茅厕在门口胡同那边。
来到中院，她脚下突然一软。
“啪~”的一声，聋老太瘫坐在地。
贾张氏正在自己门口纳鞋底，看到这幕很奇怪。
“老太太，你怎么了。”
她上前走了几步，突然抽了抽鼻子，脸色大变。
“老太太，你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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