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崩溃的何雨水
“那是必然，贾张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哑巴亏，她怎么可能咽得下？”
“要是她还敢跟陈昊闹，那也算个狠人。”刘光福满脸带着笑。“陈昊这样的人她也敢惹。”
……
傻柱刚到家，就听见妹妹何雨水大吼的声音。
“傻柱！你把所有的钱都给那寡妇了！”
“你也知道他们家困难，不过你放心，这钱我肯定会要回来的。”
他支支吾吾的回答。
“他们家是有困难，那我们家就没困难了吗，你把钱全给她，以后我们两个人就喝西北风吗？过完年我还要交学费怎么办？”
“再说了……她们家再怎么困难，也不用非得让你拿钱吧……”
说着说着，何雨水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傻柱当时只顾心疼秦淮茹，哪顾得上这么多。
“他们肯定会还的。”
听见他这样说，何雨水更加恼火。
啪的一下，将放钱的盒子甩在了傻柱身上。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这么多年以来里外里给他们多少钱，他们什么时候还过？”
“你一个月工资才有多少钱，我们两个人勒颈裤腰带，这才攒下了一百多多块钱，你可倒好全拿去给人家了。”
何雨水控制不住，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陈昊也是大手大脚，但人家至少把钱花在自己家人身上了。
但自己家呢，自家妹妹是一点没享受过，钱全给了秦淮茹。
可怜的是，秦淮茹是个活寡妇，丈夫还没死。
傻柱愣在原地。
他比谁都清楚，这钱要回来是不大可能了。
可他也没法看着秦淮茹受苦。
……
吃饭的时候，聋老太太将陈昊叫了出去。
陈昊知道她为什么叫自己。
“奶奶，怎么了？”
一声奶奶，聋老太太的脾气全没了。
“出事了才知道叫奶奶，也就只有你了。”
聋老太太宠溺的指指陈昊。
“刚才刘海中过来把前两天发生的事都跟我说了。”
“棒梗欺负光明，你生气很正常，但是你做事也不能太绝，你说这次，要是棒梗他真瞎了，你怎么办。”
聋老太太在意的并不是贾家人怎样，而是陈昊。
要是贾家人真出事了，陈昊岂不是要蹲大牢？
“你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你是娟她们的主心骨，他们一家人可都指望着你呢，可不能再那么莽撞了。”
“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用的那药，毒性不大，最多能让人失明几天，贾家人总是找我麻烦，不给他们点教训不行。”
聋老太太长舒了口气。
“那就行……”
她害怕陈昊被抓进大牢，更害怕他变成心狠手辣的亡命徒。
“行，回去吃饭吧。”
“您吃了没？去我家吃点？”
“我早吃过了。”
“娟儿给我做的，她可比你孝顺多了。”
“你小子，只能让我担心。”
说完作势要用拐杖打陈昊。
……
第二天一大早，陈昊在院里正巧遇到许大茂。
他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逃开。
很明显，经过昨天的事，他是真的害怕了。
前两天他还和贾家人一起撺掇着要把陈昊从院里赶走。
谁知道陈昊会不会注意到他。
陈昊懒得理他，正常去上班。
“看见那人没，一会儿等到他来打饭的时候，给他少打点。”
到了吃饭的点儿，傻柱提前给打饭阿姨打招呼。
如果不是陈昊，秦淮茹怎么可能会碰上这种事情。
他借给秦淮茹那一百多块钱大概也要不回来了。
这一切都是陈昊的责任。
“这不合适吧……”打饭阿姨面露难色。
“现在你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出什么事我担着，又不用你承担。”
“那行吧……”
凭借着一手宫廷菜，傻柱成了厂里的红人。
厨房里外都听他的，也算是这厨房的大总管。
阿姨虽然同情陈昊，但也不敢招惹自己的顶头上司。
轮到陈昊打饭，阿姨挑了些残羹剩饭，浇上些菜汤，就把饭盒递给了他。
陈昊皱了皱眉，刚想开口。
看见阿姨面露难色，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他也懒得和这妇女计较。
就找了个地儿，默默吃饭。
他不是没吃过苦的人，就算是只有一个馒头，也能吃得下去。
“陈昊，怎么今天的菜色这么素？”
工友皱了皱眉，将自己碗里的肉夹给了陈昊。
“没有没有，我天天大鱼大肉的吃惯了，今天正好改善一下伙食，清清肠道。”陈昊边吃边笑道。
见他一如既往，众人也没多说什么。
“呵，这都是你自找的。”
离陈昊不远的地方，傻柱冷笑道：“你欺负秦淮茹，我就不让你好过。”
“这种日子，看你能坚持几天。”
晚上下班，贾家的灯已经亮了。
棒梗他们的身体还没好全，按理说还应该再在医院里观察几天。
但这多待一天就要多交一天钱，就连是平时最心疼傻柱的贾张氏，也催着要回来。
“妈，之前做手术的那一百多块钱是傻柱先替我们拿出来的。”
“他们家还有雨水要交学费，你看要不我们先还他们一点。”秦淮茹和贾张氏商量道。
“家里有多少钱你不知道吗，现在哪有钱还他们。”贾张氏一口便拒绝了她。
秦淮茹有苦难言，家里的钱都放在贾张氏那，这些年来她攒了不少钱，但想从她手里要钱比登天还难。
贾张氏不给钱，如此一来，她又有什么脸面对傻柱。
没成想，第二天刚上班，傻柱就找了过来。
秦淮茹猜到他可能是要来要钱，便率先开口，“你也知道，我们家情况不太好，这钱可能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给你，你宽限我一段时间，等手头有了闲钱，我肯定第一时间就还你。”
傻柱的脸色一下拉得铁青。
如今贾家只有秦淮茹一个能挣钱的人，现在才是个一级工，一个月根本没多少钱。
等着贾家有了闲钱？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傻柱的脸色一下拉得铁青。
“秦淮茹啊，你也知道，我们家雨水马上就该交学费了，但我现在是真没钱……你能不能够先还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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