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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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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味有点重,不过更倾向于单方面的压倒性。

那公子沉得住气,一点看不出气恼的意思,反而这么暧昧的动作一做出来,反观这边,这个男人直接承受不住了…

“混蛋!你放开她,你放开青儿…”那男人虽然被一群汉子紧紧按住,却依然不放弃的挣扎着,只不过挣脱不来被钳制。

眼看着那男人面色通红,脖颈上能看到明显的青筋暴起,确实是感觉拼了命的挣扎着。

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的情绪波动确实是很大,林苏衍哥看着他那暴起的青筋都有些担心…

不过那公子可不会因为他们如此做就会心生怜悯,反而是觉得十分好玩,看着他这个样子就觉得很有趣。

那公子笑着摇了摇头,垂眼看着怀里拥着的女子,笑道:

“你觉得那个人好笑吗?”

“…”青儿似乎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当下有些愣住了,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回答到:

“确实好笑,跳梁小丑罢了。”

因为这闹剧生的突然,所以周围都没人议论,现场十分安静,所以二人的对话声音也并未有克制,大家自然是都听得见的。

“看着他告诉他,你现在是谁的人。”

那个公子笑意更胜,似乎是十分愉悦,再次开口让青儿做事。

这次青儿并未有任何的犹豫,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滑白皙的素手,轻轻搭在那公子的肩膀,娇笑道:

“爷买了我,自然便是爷的人…”

“很好。”那公子很是高兴,抬手捏了一下那青儿腰间的细肉,惹得青儿缩了缩肩膀,看起来更是暧昧不堪。

不过围观的人心里都明白,青儿或许这也是明哲保身,因为无论如何她都已经变成了这公子的人,以后自己的日子还要依靠着这公子活下去,若是惹着主子不高兴了,那还有他什么好日子过呢?

现在尽量取悦他,说不定还能让这件事情在他心里消除芥蒂。

而青儿在看向地船上那男人的时候,眼神里的鄙夷,毫不遮掩,直接开口训斥道:

“你莫要污蔑我,我从来就不认识你!”

这青儿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而且说的如此不给颜面,直接撇清二人的关系,让那男人似乎有些受打击。

“青儿,你不能这样青儿,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哪怕是这件事情已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男人,似乎也不愿意相信青儿会这么做,依然是歇斯底里的喊着,到最后演变成了哭泣:

“青儿,呜呜…我不会抛下你的,我们曾经说过的海誓山盟,我都会记在心里,我一定会让你脱离的!”

那公子终于是感觉有些不耐烦了,眉头微微皱起,抬手说了句:

“聒噪。”

“哪里来的疯子,你们还不快让他闭嘴!”地船上的管事也有些慌张,吩咐那几个大汉动手让那男人闭嘴。

毕竟那公子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了,若是真惹他生气了,也不会有他们好果子吃,还是先顺着那公子的意思,若是在他眼前把这男人处理了,那公子说不定觉得心里舒畅了,也就高兴了。

“是。”那两个大汉也是点点头应一下,接着就开始动手。

其中一个大汉抬腿踢在那男人的小腹直接把他踢倒在地,另一个也是三两步冲上来,又拎起他的领子朝着他的小腹,狠狠给了一拳,那男人当场吐了口血,半跪在地上,看起来十分脆弱。

那男人硬生生挨了这两下,没有任何的反抗,不过只是这两下就已经让他看起来快支撑不住了,那管事的抬头看了看对面天船上公子的脸色发线,他眉心依旧是轻皱,于是再次开口吩咐:

“继续动手!”

那两个汉子听到这命令也不再手软,直接冲上来狠狠的朝着那男人的胸口踹了一脚,把他直接往后踹飞了几米,而方向刚好是苏衍歌他们这边,这一踹就直接把他踹到苏衍歌他们的面前。

“……”那男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哇哇又吐了两口血,若是再继续挨打下去,恐怕这性命都难保。

苏琰歌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想开口,可是又有些犹豫的看了看身旁的陆之昂,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她现在也不敢太自作主张的就站出来。

毕竟那天船上的公子有钱应该也有事,不知道是不是能得罪起的人,若是自己出面制止了,惹他不高兴了,再被他惦记上,到时候又需要陆之安来出面收拾烂摊子…

就好比之前的那个什么段家,他现在还记得当时那段老爷看陆之安的眼神…

苏衍歌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再给陆之安找麻烦了,她也不好意思再站出来管闲事了,可是这男人又十分可怜…

眼看着帝船上的围观者都十分的冷漠,丝毫没有想插手的意思,说是自己不开口把他们拦下,恐怕这男人今日在地船上性命不保…

感受到她欲言又止,陆之安猜测出她的意思,垂了垂眼看了一下地上的那男人,凑近到苏衍歌身边问道:

“阿彦想帮忙?”

“我…”苏衍歌被他这么直接的问话,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拒绝。

不过仅仅是他犹豫的这一下,陆之安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站直了身子对着一旁的余玄小声说道:

“余公子,这种事情在花船上算是常见的事吗?”

“是。”余玄听到他的问话,转过头看着他笑道:

“不过一般都是为了珍宝,倒是头一次见为了女人的。”

“这闹剧也该收一收了,不过是一个痴情男人罢了,这警告的作用也起到了,再出人命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陆之安点点头,他本来也就没想着追问这些事情,只不过想顺着这件事情说出自己的想法。

“陆公子说的有理,确实是个闹剧,这人也处置了,这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好不了。”

余玄点点头,觉得他说得有理。

虽然说这事儿本来就是这男人太傻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他现在出头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是男人受的伤也不轻,这身板被揍成这样也够他受的了,并且花船上的活动还要进行下去,于是余玄朝前方走了两步,站在人群中央,转身面对着天,船上的那位公子,笑眯眯的说道:

“唐公子别生气,何必跟一个小人物计较呢,实在是有失气度。

今日就算是给余某一个面子,这件事就先这么算了吧。

听说唐公子喜欢字画,碰巧这两日余某手中也确实有两幅名画,一会儿就让人给公子送到府上。”

这语气一听就知道余玄,认识对面的这公子,知道他的身份,并且也知道他的喜好,一开口就直接把话说满。

那公子倒是也很受用她这样的态度,并且自己的喜好确实是字画,听到他的承诺也是微微点点头,笑道:

“余公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今日的事就这么算了吧,毕竟我在这儿也是买到了好宝贝。”

说罢这话又朝着怀里的青儿看了两眼,接着又随手从周围的舞女里拉过来一个,当真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其余的舞女一看这个情况,也都十分的有眼力见儿,全部都围在了唐公子的身边,一个二个出言娇俏的撒着娇。

那唐公子也确实吃这一套,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若不是看在还是公共场合,指不定他现在想干什么…

懂得都懂…

“多谢唐公子。”余玄也是笑笑,似乎对他的为人处事十分了解,也并未有什么意外,既然他开口不再追究,那自己只是出言感谢一下,就立马退了回来。

这种事情似乎在花船上十分常见,周围的人也都并未多议论什么,见怪不怪罢了,接着就船上的管事又出来开始进行着下面的宝贝展示…

“…”看到余玄折身回来,陆之安也是看向他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谢意,余玄则是感觉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似乎是这件事情不足挂齿。

“谢谢。”苏衍歌知道陆之安开口全部都是为了帮她,当下也是感激的对他道了声谢。

“道谢也应该是个男人开口,不是阿彦。”

陆之安抿了抿嘴,直接就拒绝了苏衍歌的谢意。

苏衍歌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上前两步,半蹲在地上,把那男人半搀扶起来。

“谢谢公子…”

那男人有些口齿不清的道谢一句,有气无力。

“…”苏衍歌抬眼看了看周围,围着的人实在太多了,现在大家都又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后面的新鲜物件上,也都没再注意,这男人如何。

可是在这个地方说话终归是不方便,抬眼环视了一周,发现靠后的位置人较少,于是搀扶着那男人轻声说道:

“我们先去后面人少的地方…”

那男人似乎也是努力的站稳身子,给苏颜歌减轻重量,不然自己一瘫软就会倒在苏衍歌的身上,到时候重量全都给了苏衍歌…

苏衍歌站起身一后,走到陆之安面前也是低声对他说了一句:

“我先带他去人少的地方,看一下他的情况。”

陆之安只是偏头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并未跟上来,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前面。

陆之安知道,这应该也是阿彦心里的职业操守又立了起来,他忍不住看见伤员置之不理…

苏衍歌把那男人搀扶到后面人少的地方,让他坐在船板上安顿好了以后,这才拉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起脉来…

奇怪的是这男人受了重伤,可脉象依旧平稳,根本不像是内脏有损伤的迹象,难道是因为他是一个粗糙的庄稼汉子,所以体质比较好?

可是吐血也是真的吐了,但是感受不到一点他受了伤的迹象,难道是自己没有看出来吗,不过苏衍歌也并未立刻开口把这疑惑说出来,而是问道:

“你跟那位青儿姑娘是怎么回事?”

那男人本来是低着头听到她提起这件事情,犹豫了一下,接着面色就开始悲伤起来,似乎是提起了伤心往事,酝酿了一下说道:

“我与青儿是青梅竹马,本来在这城中生活的好好的,一切都会顺理成章的发展下去,某一天,青儿家中生了些变故,家道没落…

青儿无依无靠,也落在了那些贼人的手里,慢慢的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我家里穷,我没有办法赎回青儿,可是眼看着青儿要被当成物件儿给卖出去,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于是就找了个机会伪装成了这船上的人员,混了进来…

可是没想到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单薄了,青儿为了撇清跟我的关系,居然说的那种让人伤心的话…”

那男人说的十分用心,也看得出来他十分的伤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还是难过之下平静…

“事情已经发生了,并且以你现在的实力应该没办法跟那公子抗衡,还是放宽心一些吧…”

不过这男人也给出了解释,苏衍歌也只能开口安慰两句,也没办法多说他什么。

不过他这个故事,苏衍歌还觉得有待考证,还要先考虑一下,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漏洞,或者没有解释清楚的地方。

她方才也只是想着阻止船上发生人命案,先把这男人救下来再说,也并未考虑太多。

现在把了脉,她又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就像那余玄所说的,每一只船的严格程度不一样,若是在地船上工作的船员,应该也是经过筛选的,这男人轻而易举的就能混到船上来吗?

再者说现在船上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他完全可以在人少的时候带着那青儿姑娘找机会逃走…

也总比现在拿着命冒险的强…

他现在的行为就好比送死,这么多人注视的情况下,还是在船上,就算是那青儿真的想跟他走…他们能往哪里走呢?难不成当场跳船一起殉情?

那男人不再说话,又低下头,似乎是还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而苏衍歌也是继续给他把着脉开始打量起他来。

这男人的双手都缠着绷带,手心手背皆被缠绕起来,只有指尖裸露在外面。

可是这双手,只看指尖也能看出是光滑无比,再加上看到这男人的脖颈裸露出的皮肤,如今青筋已经退去,也能看得出是白皙光滑的。

若是身体十分硬朗的庄家汉子,皮肤不应该这么光滑,并且他说家里穷,可是手上丝毫没有干活的痕迹,指尖也并未有什么厚皮茧子…

苏衍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小心地问他:

“公子平日里是做什么的?”

“先生觉得我是做什么的?”

那男人此刻却是抬着头紧盯着面前的苏衍歌,看不出眼神里的悲喜。

“没有,只是觉得公子身体十分健硕,受了伤居然看不出痕迹,让在下佩服。”

苏衍歌此刻心里已经有一些芥蒂,可是又觉得很是奇怪,但是又不想得罪这个男人,也只是轻声的解释了一下。“

“我家里是做小生意的,可是在这城中跟其他人比起来,自然是不行的…

我也没受过什么苦,只是平日里父母好生养,可能才把我养成这样吧…”

那男人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有摇的摇头,似乎是自嘲,接着又抬眼看着苏衍歌问道:

“先生,你说看不出我有受伤的模样,会不会他们现在还没表现出来,若是再过上几个时辰,我会不会肝肠寸断?我现在觉得胸口发闷有些喘不上气来…”

那男人说话有气无力,搭配上他现在的表情,也确实让苏衍歌信了几分,不由得沉默下来,开始思索这件事情。

确实有些伤是不会当即显出来,若是内伤可能会迟缓一些时辰才能看出来,肝肠寸断倒不至于,可他现在是胸口发闷,刚那汉子也确实有踹过他的胸口…

“现在不方便检查方才受伤的地方,若是你还撑得住,就撑到下船我再给你好好看看吧…”

苏衍歌犹豫了一下,虽然这男人感觉有些奇怪,可是他刚才挨打,也是货真价实的发生在眼前。

并且自己跟他素未谋面,她也很确定他们之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只是单纯的帮他检查一下伤口…

这件事情本来发生的就突然,他们也不过是今日才到的玉袅城,若是有什么瓜葛,可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而且这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情真意切,真是让人有些无奈…

“那就谢谢先生了。”听说苏衍歌要给自己医治,那男人也并非拒绝,有些感激地对她笑着点点头。

二人此刻陷入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苏衍歌还在回想着方才的男人说的话。

那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主动开口说道:

“小人名叫赵珀,今日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若是因为这件事出一条人命还是不值得的,并且赵公子今日行事,也确实有些欠考虑…这船上几乎都是向着他们的人,你出头无非就是以卵击石罢了…”

苏衍歌也并未拒绝他的道谢,毕竟自己只是有这个想法,犹豫的时候,让陆之安给看出来了…

所以他这道谢,也算是替陆之安给接下了。

不过他也是把话又说了一遍,希望这男人以后不要再这么傻,不经过思考就愣着头往上冲,只有坏处没有半分好处…

不过想着今日他已经吃过亏了,应该也不会再这么冲动了,并且那青儿的反应他也看得一清二楚,应该要死心了吧…

“公子教训的是,今日青儿的举动确实是已经让我伤心,不过我能理解她只是为了把我摘出来…”

那男人此时此刻居然还想着替青儿开脱,那青儿的说辞无非就是明哲保身,跟他撇清关系…

不过苏衍歌看他这样子也没办法开口说什么,只能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还未请教公子姓名,公子今日救了我,就算是我的恩人,日后一定找机会感谢公子…”

赵珀说的情真意切,似乎也觉得自己今日若不是被苏衍歌救下,恐怕也是难逃一劫了。

“我名彦舸,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公子不必太挂念的心上,日后只要公子做事之前妥善想过,能记住今日的教训便是好事了。”

苏衍歌也是告诉了他姓名,不过也并未想着真让他道谢,婉言拒绝了,只是嘱咐他以后在做事之前一定不可以这么鲁莽。

“彦公子是郎中先生吗?感觉公子懂的很多…”赵珀点点头,又问起别的事情来。

于是方才苏衍歌二话不说就替他把脉,让他心里有些疑惑吧,而且看她的模样似乎是轻车熟路,想必是对这比较熟悉,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我只是略知一二罢了,对行医有些兴趣就了解了一些,也只是知道简单的…”

苏衍歌只是谦虚了两句,并未承认自己知道很多东西,现在毕竟赵珀疑点重重,自己也不能把自己的老底揭得干干净净。

主要是现在思来想去,总是觉得有不对的地方说他跟青儿青梅竹马…

可是余玄先前不是说过,这群舞女是从异域才花钱买过来的,若是从异域买来的这人又说他生长在这城中,怎么会跟青儿牵扯成关系呢?

难不成是青儿家道中落被人卖到了抑郁,然后又牵扯到了舞女当中,被训练成了以后才又被卖到了永夏,兜兜转转绕了这么一大圈,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合理?

并且这个青儿姑娘戴着面纱并未看清容貌,不太能确定她的样子跟永夏女子是否有区别…

可都戴着面纱,这男人是如何一眼便认出青儿姑娘的,难道是之前相处在一起对她比较熟悉,才能很快下出结论,立马就发现她的身份吗?

可是看着青儿姑娘对他的态度,似乎是有些嫌弃好是对他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想法,一般并且也能看得出是真的有些想跟这男人撇清关系…

若是他们二人真的是青梅竹马,姑娘为什么会如此吗?不太合理呀,这其中一定是有隐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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