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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皇后患病闲暇时光 药王进宫参详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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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这个不用你提醒,无论是舅舅高士廉,大哥长孙无忌,谁去见他我都不拦着。按说这种东西违背礼制……”房乔说:“这样最好。”房乔出了大内,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对劲。平常皇后是一个非常重视规矩的人,如果有些事情违背礼制,她为什么愿意做呢?想了一会儿,下意识的摇摇头说:“自己不应该为这种事情烦恼,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找到可以医好皇后疾病的郎中。”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府里,卢氏看见夫君为了皇后的病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十分不乐,说:“就算你表现的再忧虑,皇后也是看不见的。人家心里没有你,你应该把心思更多的用在自己的糟糠之妻上。”房乔说:“皇后是大唐的**,身为臣子为了治好**的病花费一些心思又有什么不妥的呢?”卢氏说:“我生病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上蹿下跳。”房乔说:“你生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病,皇后换的这一种疾病,闹不好是要人命的。”

一听这话,卢氏不禁怒火万丈。双手叉腰脚尖颠了起来,扯着嗓子说:“如果不是老娘善于养生,你小子早就如了愿。那样的话你就可以随意的拿小妾了,他们可以为你生一大堆儿子。但是你放心,只要老娘不咽下这口气,你就休想做那件事。”房乔无奈的说:“我头发和胡子都白了,哪里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做你说的那种事呢?我只希望天下太平,有希望自己能够安度晚年。”卢氏说:“天下的男人都是一般货色,我早就看透了的,所以无论你怎么花言巧语,我都不会相信。”这个时候高士廉来到了御前,说:“陛下,皇后的病如何了?”皇上摇摇头说:“不见起色,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高士廉说:“臣仔细的找过了,可还没有什么眉目,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如果平时就注意跟郎中交往,和至于让皇后落得今天这部天地。”皇上捋着胡须说:“现在大家都在努力,但愿这一片诚心能够感动上苍。”说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用手指了指头上的天空。

不久之后长孙无忌也到了,入座之后一拱手说:“天下最好的郎中都在太医院,现如今太医院最好的郎中都无能为力,那些隐没于江湖的人……”皇上打断了他的话说:“不管有没有机会,都要努力去争取,按说皇后积德行善的事情,平时没有少做,他应该有这样的福报。”长孙无忌说:“我是这样想的,一种疾病如果实治没有办法的话,就应该转而虚治,如果虚治不见奏效的话,再转而实治。”高士廉说:“乍一听好像不错,实际上这不是个好办法,请你想想看,如果因为虚治而耽误了实治,岂不是得不偿失?”皇上说:“我看可以二者并行,虚治的时候,实治并不中断,实治的时候虚治并不停止。”听完这番话二者拜服,高士廉说:“可以请高僧念经,也可以请道士祈福。”

再说自从皇后生病之后,纵然心中有一万种挂念,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放下。虽然他每天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但他一时清醒,一时糊涂,颠三倒四,所以时间稍微一长。诸多的烦恼也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人空空如也躺在那里。眼神非常的空洞,四肢无力。皇嗣时常过来看望,皇后说:“以后你不用过来看我了,都把精力用在处理你父亲给你交办的事情上。”皇嗣说:“多来看望母亲,也是父亲的意思。”皇后说:“我现在患病非常的虚弱,宫中太闹腾了,反而不利于养病。”一听这话皇嗣赶紧说:“要不这样,我给父亲说一说,让那些人少来看望你。”皇后无力的笑着说:“这也太不识好歹了,最近读书可有什么心得?处理事情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皇嗣说:“其实大多数时候我只不过是夺过而已,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处理事情的时候,时常遇到各种困难,好在身边有谋士帮忙想办法,所以并不担心。”皇后点点头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如果你有本事集中大家的力量办事,将来你就可以把你父亲的事业光大弘扬。”皇嗣说:“母亲,你现在身上感觉如何?”皇后说:“你要记住,今后无论我在还是不在,你都要把我之前给你说的话牢牢的记在心里,如果你能够尽数落实,对你自己你父亲乃至于千千万万的大唐百姓都是好事。”皇嗣有些绝望的说:“与父亲相比,我实在是差的太远了,他在我这个岁数的时候,就已经取得了很多功绩,为天下所知。可我如果不是皇嗣的话,天下人会知道我是谁呢?”皇后说:“每个人气运不同,所以处境也各异,人生的正法不是学任何别人,而是把自己做到最好。”话说深冬之时,天气寒冷。一不小心一阵阴风袭来,皇后不停的打着喷嚏。

因为有太多闲暇的时间,这些日子皇后卧于病榻之上,经常颠来倒去地想一些问题。他在想皇嗣在将来有可能遇到哪些问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的儿子们和睦相处?一次魏征拜访房乔,房乔听到消息之后赶紧出府迎接,见面之后拱手说:“魏夫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多多失敬。”魏征说:“房先生,最近我有很多想法,想跟你说一说。”两个人并排从大门走了进去,然后来到了书房。佣人送了茶水进来,出去的时候自己把门关上了。房乔说:“魏夫子,有什么话就说吧!”魏征说:“皇后的病越来越重,如果能够最终康复,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皇室治家全靠她,万一要是有个不测,皇上没有办法治家,后果不堪设想。”房乔说:“这也是我所忧虑的,但我不能把这样的想法告诉皇上,再说就算皇上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他也回天无力。”

魏征说:“隋朝的故事殷鉴不远,我们不能重蹈覆辙。”房乔说:“魏夫子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魏征说:“房先生有话请讲当面。”房乔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疏不间亲吗?皇室的事情,我等最好不要多嘴,高士廉、长孙无忌他们自有解决之法。”魏征说:“房先生此言差矣!天子无私,所以天子无所谓家事国事,天子家里如果不和,天下就会跟着动荡。”房乔说:“魏夫子所言在道理上是对的,可如果真的这么干,可能非但没有办法达成自己的目标反而触犯禁忌,给自己招来意想不到的灾祸。”魏征说:“为了保全自己的富贵,置国事于不顾,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房乔说:“人只有留得有用之身,才可以做很多事情,动不动就要把自己牺牲掉,到最后只是徒有流血,于事无补罢了。”

这个时候魏征非常的失望,他决定亲自去找皇帝谈这个问题。来到大内见了皇帝,如此这般一说,皇帝并没有像房乔所顾虑的那样被激怒,脸上反而洋溢着春天般温暖的笑容,感激的说:“多谢魏夫子教诲,朕一定在这个问题上多加注意。”魏征经心满意足的走了,望着魏征离去的背影,皇上说:“这老儿真是多事,却是一个难得的忠勇之臣。”夜幕降临,皇上心里想着皇后却没有办法脱身。他在那里一封接着一封的批阅奏本,旁边太监看着十分心疼,却无能为力。等到皇上忙完已经是后半夜了,这个时候再去打搅皇后是不妥的。皇上说:“是人都以做天子为乐,你看看朕乐在哪里呢?”太监不慌不忙地说:“天下人都知道做昏君是非常欢乐的,只是会把天下人都拖入水深火热的境地。天下人也知道做明君是苦的,因为他广造福田,让天下百姓坐享太平之乐。”

皇上说:“难得你有这样的觉悟。”这个时候的长孙无忌和高士廉如同热锅上的跳蚤一样。长孙无忌的夫人却并不在意,说:“就算皇后过去了也无所谓,我家夫君一样会非常的得逞,再没有皇后的压制,他一定可以攀到更高的位置。”长孙无忌听到这样的话被吓了一跳,说:“我不是跟你交代过吗?万万不能说皇后的不是。”对方哪里能听得进去说:“你也太惯着她了,以至于她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你。”长孙无忌说:“我们兄妹之间的事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吗?”这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错了,想要说话挽回错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夫人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裂开嘴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长孙无忌耐着性子说:“皇后是皇上挚爱之人,你如此说他的不是,你就不担心遭到皇上的报复吗?”夫人却一脸不以为意,说:“我看皇帝不会说什么,你就能把我给吃了。”

长孙无忌说:“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在不知道轻重胡言乱语,我就休了你。”不说这句话还好,一听这句话夫人顿时暴怒。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甩到了长孙无忌的脸上,说:“老娘跟了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你居然不知道惜福,还说要休了老娘,现如今老娘为你们长孙家生儿育女,你觉得你这么做是人吗?”长孙无忌低着头说:“你知道吗?你用那样的话来形容皇后犯了大不敬之罪,如果我让家丁把你五花大绑,送到刑部治罪,你的脑袋就注定要搬家了。”面对这样的威胁,夫人毫不畏惧,瞪圆了双眼说:“老娘活了这么久,大风大浪也见过了,要是老娘真的出了什么不测,那就化为厉鬼来找你,我要让你夜夜不得安宁。”这个时候长孙无忌一下子觉得人生是如此的无趣,以至于有了求死的想法。

夫人的怒气未消,冲上去啪啪两下。长孙无忌的脸被挠了个稀烂,头发也被扯下来一大片。他终于被激怒了,但即便如此,也只有挨打的份儿。眼看夫人和阿郎打在了一起,场面十分的血腥。终于有几个体格壮硕的害扑上来,将夫人控制住了。妇人大声说:“你们这些畜生敢动我,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长孙无忌说:“把这个泼妇给我关起来,从今往后不许他见任何人。”如此一来家里就乱套了,儿子女儿跑到长孙无忌的房间求情。长孙无忌捋着胡须说:“虽然他被关起来了,我允许你们去看望他,希望你们能好好劝一劝他,他如果听劝或许我可以考虑把她放出来,如果不听劝,那就等我死了以后再说吧!”长孙无忌的话,儿女们没有听进去,反而继续请求长孙无忌放了夫人,长孙无忌终于被激怒了,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吗?如果任由你们的母亲胡言乱语,迟早把我们一家子的性命都赔进去,古往今来多少外戚因为骄矜自满而最终死于非命。”

对于长孙无忌的夫人皇后是非常熟悉的,每次见到皇后的时候,这个女人都会装得非常的谦虚谨慎,满口亲情,似乎真的把皇后当作是这世上非常重要的亲人,只要是背着皇后,他就满口怨言,觉得皇后挡了她男人的路。长孙无忌的儿女见求父亲没有什么路,就跑去求皇后希望皇后出面斡旋这件事,皇后说:“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不久之后,长孙无忌被请到了后宫,皇后说:“我知道你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我,回去了就把她放出来吧!不要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们夫妻失和。”长孙无忌说:“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介入了,我自有我的考虑。”皇后说:“我就要不久于人世了,等我离开之后,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一听这话,长孙无忌眼泪夺眶而出,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以后不许说。”

就在大家为找不到能够医好皇后疾病的囊中而手忙脚乱之时。房乔一个人坐着马车来到了杜如晦的墓前,说:“杜公在时一定能够找到这个人……”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孙思邈,此公人称药王医术高明,一定有办法医好皇后的病。于是四处派人打听孙思邈的下落,结果发现此人正在长安。于是派出不良人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他的下落。听到消息之后,房乔亲自带着人去迎接他。见面之后两个人都很有感慨,房乔说:“别后一段时光,没想到世间如此多的沧桑变化。”孙思邈捋着胡须说:“房先生位极人臣,享尽人间富贵,没想到短短的一段时间,竟变得如此苍老。”房乔说:“让你见笑了。”

因为皇后病情沉重,房乔不敢有丝毫耽搁,寒暄几句之后,就匆匆忙忙带着他上路了。一溜烟来到了大内。皇上听到消息之后也非常的兴奋,远远的就瞧见了孙思邈。欢喜由内而外,说:“房先生果然是朕的栋梁之臣,竟然能够把孙师父找来,真是太好了。”孙思邈捋着胡须说:“皇后有哪些症状?”皇上说:“我也不是很懂医术,就请你亲自去看吧!”孙思邈被带到皇后的病榻之前,他仔细的看了看皇后的脸色,又问了很多问题,问的非常的仔细。皇上说:“孙师父,你看皇后的病严重吗?”孙思邈说:“皇后的病虽然严重,但并非不能医治,只是这种病凶险万分,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幸运的话,皇后就能够康复……”皇上说:“那一定要试一试。”孙思邈说:“病情如此沉重,一旦开始治疗就会有风险,臣不得不把丑话说到前头。”闻听此言,皇上犹豫了,房乔说:“孙师父一定会尽力的,万一要是真出什么岔子,那就是命了。”

皇后在一边全听见了,笑着说:“那就这样治吧!如果治好了,绝不能忘记孙师父的功劳,如果出了意外,绝不会追究孙师父的责任。”皇上点点头,孙思邈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卢照邻和萧玉蓉被禁止入宫,只好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儿有太监说:“你们不用在这里等着了,完事之后孙师父自然会去找你们。”在这期间,两个人相处十分的尴尬。为了保险起见,孙思邈并不敢直接上手给皇后医治,而是再一次对她的病情进行了全面的评估。确定了治疗方案之后才开始行动,长孙无忌、房乔、魏征、高士廉等人陪在孙思邈的身边。孙思邈用笔把皇后的每一项症状都记录下来,然后仔细的想着这些症状的成因以及背后的病理。他甚至还专门去太医院翻阅了古人留下来的秘方,看有没有可以用来医治此病的方子。

见孙思邈如此谨慎,皇上感觉放心多了。为了能够让孙思邈安心给皇后治病,长孙无忌专门给萧玉蓉和卢照邻安排了新住处,提供饮食。夜幕降临,卢照邻说:“此次的皇后医病非同小可,万一要是出什么岔子,可就麻烦大了。”萧玉蓉说:“师父治病从不失手,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卢照邻说:“可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师父要出事。”萧玉蓉说:“师父是人人皆知的名医,这世上没有他医不好的病。”嘴上虽然这么说,心却怦怦地跳了起来。孙思邈本人也感到非常的不安,他的预感一直都是非常灵敏的,他意识到这一次自己很可能要遭遇医疗生涯的一次惨败。皇上看出来他非常的紧张,就说:“其实贵人也好,一般人也罢,都是人,世人就大同小异,并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能够治好,发生在皇后的身上也能够治好。”

尽管如此,孙思邈还是非常的犹豫,一开始只是进行初步的治疗,没想到见效非常的快。皇后感觉自己耳聪目明,浑身舒坦了不少,这给孙思邈很大的信心。于是开始大胆的用药,但是一轮药用过之后。皇后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孙思邈挠着头皮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病情反复了?还是医疗方案有什么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他在那里反复的推演,却始终不得要领。皇上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孙思邈说:“一并与打仗不同,毕竟是人命关天,我怎么敢大意呢?”皇上说:“依我看并没有什么不同疾病就是敌军,只要我军足够勇敢,敌军就会畏惧。”孙思邈说:“陛下,臣一定竭尽所能,医好皇后的病,但如果臣竭尽所能,还是不能达成所愿……”他说不下去了,皇上也愣在了那里,当时空气当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在皇后的干预之下,长孙无忌的夫人终于被放了出来,但他并没有感激皇后,反而更加的憎恨。因为相比于皇后,自己这个夫人实在是太没有存在感了,皇后说什么他就听夫人说什么他都反着来,越想越觉得气愤,于是又和长孙无忌大吵一架。不仅如此,他甚至动手把长孙无忌的脸挠了个稀烂。皇上知道之后非常的愤怒,有意替长孙无忌出头,却遭到了皇后的阻拦。皇后说:“大臣的家世你不要干预。”皇上说:“我与无忌不仅是君臣,也是朋友,我怎么能允许别人如此欺负我的兄弟呢?”皇后说:“那不是别人,那是他的女人。”一听这话皇上更气愤了说:“女人就可以随意的欺负人吗?”皇后说:“长孙无忌自己是男人,如果他能够辅佐天子治理天下,为什么不能够处理好与夫人之间的关系呢?”一听这话皇上觉得很有道理,说:“既然你这么说,我听你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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