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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慕容顺亲唐远斯民 苗山幽谒见大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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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皇后在那里非常的难受,皇上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上去抓住皇后的一只手说:“你还好吗?有什么想吃的,朕让御膳房去准备。”皇后说:“现在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以下大事要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公事。”皇上说:“放心吧!公事这已经都安排妥当了。你不用为此担心,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安心养病。”皇后说:“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皇上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御医,御医主动走过来说:“陛下,不碍事的。”皇上这才说:“那你好好休息!”说着就跟御医来到了隔壁的房间,皇上说:“皇后病情怎么样了?”御医摇摇头说:“臣竭尽所能就职皇后,如果足够顺利的话,或许能有一个好的结果。”皇上说:“你不要有任何顾虑,无论需要什么东西,朕都会尽力而为。”御医说:“其实皇后最需要的就是真正能够静下心来,但这对她来说太难了,因为让她操心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

皇上说:“是人百分之九十的烦恼都是由贫困带来的,想不到朕贵为天子,皇后却有这么多的烦恼,都是朕做的不好,不然她不至于到了这步田地。”御医说:“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陛下如果不忙的话,就多来皇后这里坐一坐,多跟她聊一聊天。”之后的日子里,皇上果然多次过来,每次来都待很久。之前皇上代理时间一长,皇后都要打发他过去忙大事,可最近的一段时间,皇后似乎没有这么做。有一位宫女非常好奇,就问皇后,为什么最近不把皇上赶去忙大事呢?皇后说:“我的身体不行了,优惠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想我们夫妻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宫女却在那里默默的流泪。皇后说:“万一我要是撒手人寰,你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宫女说:“你一定会没事的,你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平时积德行善,种下无数福田,足以让你度过难关。”皇后说:“人一生的祸福皆有定数,不会轻易发生改变,再说我荣宠已极,不论有多少福德,都已经被消耗殆尽,人到了我这个份上还能有什么奢求呢?”

天上一弯残月,皇上一个人在御花园走着,忽然发现身后有一个人影回过头一瞧,是一位太监。皇上说:“是谁安排你跟踪朕?”对方说:“没有人安排我这么做,我只是担心陛下,所以跟了过来。”皇上说:“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朕看你分明就是受人指使来窥视朕的一举一动,今天你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想离开。”对方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摸出一粒药丸放进嘴里,然后冲着皇上诡异的一笑,一个后仰倒在地上,因为倒的太猛,后脑勺被磕出了血。皇上大吃一惊,立刻叫人过来,等众人赶到,发现这个人已经死了。皇上嘴里说:“好一个死无对证,到底是谁在派人窥视朕呢?”他把可能的人选挨个筛选了一遍,到最后也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

明日朝会,群臣礼毕,皇上说:“最近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有人在窥视朕的一举一动,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如果他自己今天能够站出来主动承认,真可以既往不究,如果等朕查出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群臣面面相觑,每个人看上去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然而长孙无忌已经气急败坏,出班奏道:“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有,竟然有人敢窥视皇帝,这分明就是谋反,应该立刻把这个人查出来,碎尸万段。”说是一番话的时候,两只眼睛恨不得在喷火。房乔说:“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请皇上把这个案子交代给有司查办。”皇上说:“这么说今天的殿上是不会有结果了。”长孙无忌说:“陛下不如情,有思就在现场办案。”

而此时殿上陷入了一片寂静,人们能够清晰的听到众人心脏跳动的声音和风声。外面雪花飘落,皇上看着殿外的飞雪,心中也像有无数片雪花飞到殿外。魏征说:“陛下,这个案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清楚的,就让有丝慢慢的去查吧!朝廷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长孙无忌一脸不以为然的说:“有什么事情比皇上的安危还要重要呢?”魏征说:“所以说这件事情对皇上的安危有些影响,但是并不直接,只要让侍卫们加强防备,那些不安分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至于这个案子什么时候能破,最关键的是除了那个自尽的太监,还有没有别的人证,还有没有可能找到相应的物证。”长孙无忌说:“案子像你那样查,猴年马月才能查得完。”魏征说:“案子查的太慢,也只是不了了之,固然不是很好,但相比于冤杀那些原本不应该被杀的人岂不是要好得多?”长孙无忌说:“一个人只要真的没有做,是不会被杀的。陛下不是纣王,我等也不是申公豹。”

这个时候皇上打量了一下店上的其他人,只见房乔在那里微微的闭上双眼,似乎周围的一切与他没有关系。皇上说:“方先生,你身为百官之长,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房乔说:“目前那位自尽的太监,是突破这个案子的关键查一查这个太监的身份,平时与什么人有来往,他与别人的关系是如何的?他平时有什么样的爱好?最好再查清楚那一类药丸的来历,这类药丸产自何方,是通过什么途径得到的?在长安谁拥有这些,长安之外的地方,有谁在提供这类东西?”皇上一边听,一边捋着胡须笑着说:“到底是你老成谋国,不过寥寥数语就点到了问题的关键,这个案子交给你来办有什么困难吗?”房乔说:“尚书省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怕是忙不过来。”皇上说:“其他的事情可以放一放,这件事情是不能缓的。”

没有办法,房乔只好领命。带着手底下的人开始查案,第一步先让仵作对那位太监的尸体进行了非常详细的检验,并且一一记录。第二步把办案人员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负责检测药物成分,了解药物产地。何人贩卖?何人购买?太监是从何处得到这一种药物?通过何种方式?这个提供给他药物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另一部分人负责调查,这名太监的交际圈,发现这个人平时很少与人来往,他跟所有人都保持距离,所以大多数人对他的了解都非常的有限。皇上问起了案子的进展,房乔如实答对。很显然,这样的答案让皇上非常的不满,房乔说:“论办案尘的确不及很多人。”皇上说:“知道朕为什么要把这个案子交给你来办吗?”房乔说:“臣不知。”皇上说:“朕担心这件事情牵涉到一些王公大臣,如果把真相直接抖出去,会不会让双方都下不来台?最后只能以最惨烈的方式收场。”

房乔说:“陛下如此仁厚,实在是天下人的福气。”皇上说:“说说西边的情况吧!朕听说那边的局势现在非常的紧张。”房乔说:“的确如此,吐谷浑上至王公贵胄,下至一名百姓,对慕容顺都非常的不满,一时半会儿朕也想不出来化解的办法,但这很清楚,这种局势维持的时间一长慕容顺是不会有善终的。”皇上说:“朕不是已经让李大量支持慕容顺了吗?”房乔说:“臣以为这没有什么用,问题的关键不是他有没有外援,而是他的内部能得到多少人的支持?”皇上说:“难道大唐在吐谷浑百姓的心中是如此的不堪吗?难道朕还不如那个慕容伏允吗?”房乔说:“慕容伏允无论从哪个方面跟皇上比,都不是对手,但有一个问题没有办法忽视,人家是吐谷浑人,而陛下是唐朝的天子。再给皇上打一个比方,相比于隋炀帝,你说中土的百姓会更喜欢当时的是毕可汗吗?”

皇上说:“你说这是不是错了?早知道是如此了,就应该在当地让士兵任性一回。”房乔说:“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两个人长长的吐一口气,相比于长安大内,边境上的事情更让人感到无奈。吐谷浑人对李大亮的防范心理是非常重的,就连慕容顺的心中也是这么想的。身边一位亲近的大臣说:“可汗,有一件事我们必须清楚,一大料是唐朝人,他的心不向着我们这边,而可汗是吐谷浑的可寒汗,心不能不向着自己的子民?”慕容顺说:“现在吐谷浑的风气很不好,许多人把父亲的死归咎于唐朝,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提先可汗报仇,有这样的雄心壮志本身没什么不好,但是要做一件事情之前,应该先了解一下自己的本事,如果本事不足,还是安分一些比较好。”

那位大臣说:“可汗,如果你只是一个隐居在山中的人,自然可以坚持自己的想法,而无需考虑他人。可汗深居高位,万人仰视之,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很多人的生计,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被大多数人理解,这个人的下场可想而知……”话还没有说完,慕容顺怒目而视,说:“我一直把你视作是左膀右臂,你居然敢这样明火执仗的威胁我。”那位大臣说:“可汗,我也可以说可汗爱听的话,让可汗高兴,可这样的话听多了对于吐谷浑的江山社稷是一点益处都没有的。”尽管他苦口婆心的在那里说,慕容顺就是听不进去,因为在他的心中有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念,他之所以能够做到可汗这个位置。不是自己的能力有多强,品行有多高,而只是因为有唐朝的支持,之所以能够得到唐朝的支持,是因为他常年居住在唐朝境内。

不久之后,慕如纯也来到了王城。见面之后寒暄一番,然后切入了正题。慕容顺说:“你这次来也是专程给我上课的吗?”慕容纯说:“可汗,现在国中的局势非常的微妙,不要以为你坐在可涵的宝座之上,你就是最尊贵的人了,可以安然无恙,实际上,在你这个位置下面已经燃烧着熊熊大火,如果不能早早防范到最后局面一定无法收拾。”慕容顺说:“我知道你说这番话完全是出于好意,可我不想背叛唐朝,因为没有唐朝,我就没有今天。”慕容纯说:“有些话当面说说是可以的,万万当不得真,有些事可以当真,但万万不能说出来。”慕容顺说:“我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我偏要说出来,我要天下人都知道,我对唐朝感激不尽。”慕容纯说:“可你现在做的是吐谷浑的可汗。”慕容顺说:“这个位置不是父亲传给我的,不是我自己挣来的而是皇帝赐予的。”

面对这样一个人,慕容纯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一拱手准备离开慕容顺说:“有一件事我要拜托给你,就是希望你能照顾好嗣君,一旦将来朝中有变,希望你能够把他扶上汗位,所以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无论出什么事,你都不要选边站,到了关键的时候你再出手。”这个时候,李大亮频繁的派人到吐谷浑的王城去见慕容顺。阎王其实是讲道理的,小鬼是最难缠的。真正朝廷派出的制史去了,一个个都非常的谦逊,李大亮本人也显得举止有礼。可他派来的人到了吐谷浑非常的傲慢,动不动就要慕容顺跪拜接旨,而慕容顺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是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这让吐谷浑的那些勋贵们一个个在暗地里磨牙。月黑风高夜,一位勋贵说:“我看我们是时候除掉这个祸患了,我知道这么做有可能让我们遭到唐朝的报复,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另一位勋贵说:“我也赞成尽快动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谨慎一些为好,万一偷鸡不成我们再赔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在这些人紧锣密鼓的策划之时,慕容纯已经听到了风声不断,派人提醒慕容顺。而慕容舜却置若罔闻,为了配合唐朝的做法,他要求所有吐谷浑的勋贵子弟都必须学习儒家的经典。尽管他们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还是不得不那么做。此时王城的气氛变得非常的诡异,慕容纯时常感觉自己右眼皮跳的非常厉害,旁边一位侍女说:“可汗,要不要做法事来消一消业障呢?”慕容顺说:“不要想太多,这个不用担心,因为担心也没有用,阎王让我三更死,我怎么能逃得过五更呢?我只希望在有生之年不要辜负他人的厚爱,我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很多人理解不了慕容纯为什么那么想?

一日清晨,慕容顺骑着一匹快马在王城奔驰。在这一刻他特别相识草原上纵马奔驰的可汗,又像是荒漠当中任意飞翔的雄鹰。百姓们看到这一幕也都非常的兴奋,似乎一个了不起的可汗附着到在他的身上。没跑多一会儿,他翻身下马。只见马和人都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慕容顺说:“很久没有这么跑过了。”旁边的随从下意识的把脸偏了过去,慕容顺说:“你知道吗?刚才你的举动非常的失礼,难道我堂堂可汗,还能让你觉得那么不堪?”对方说:“可汗觉得先可汗这个人怎么样?”慕容顺说:“子议君不孝,我还是不说这个了吧!”对方说:“可汗这是不打算说他们的好话吗?如果说出来的都是赞美,又有什么不能讲的呢?”慕容顺说:“其实能不能说不是关键,关键是我愿意不愿意说,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怨你。”在一间密室,一会勋贵说:“我觉得最好的结果就是设法把慕容顺软禁起来。然后对外谎称他已经患上了重病,再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担任可汗,比如他的儿子。”

另一个勋贵说:“这样确实比较好,只要操作得当,可以避免来自唐朝的报复,说不定还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不断的发展壮大,总有一天我们可以为先可汗报仇。”如意算盘打的震天响,虽然。慕容纯在外独挡一面,对于朝中的局势还是一清二楚的。身边一个手下说:“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是亲王,你也姓慕容,如果可汗真的遭遇什么不测,你就可以打着勤王的名义夺取吐谷浑的社稷。”慕容纯说:“你说的这个虽然看起来非常的吸引人,可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我觉得人这么想非常的危险,如果任由自己的贪婪、放纵自己的本心,到最后就会祸乱不止。”对方说:“很多人说乱不好,其实未必,如果秩序井然,底层的人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只有天下大乱,在底层的人才有可能趁乱而起,一举成为英雄。”

尽管慕容顺的处境越来越糟糕,他似乎已经成了一只煮熟的鸭子,他周围的人已经完全被那些勋贵们所控制。可真到了临门一脚之际,这些人却开始犹豫了。在他们看来,能够做到可汗未至上的人,都是被长生天选中的人。他们要除掉可汗,那不是摆明了与长生天作对吗?万一要是遭到了上天的报复可怎么得了呢?不光慕容纯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就连侯君集也感到情况有些异样,很快他就以兵部尚书的名义给皇上写了一道奏疏。里面详细的陈述了吐谷浑现在面临的危机和需要采取的措施。皇上说:“侯君集不愧是朕的股肱之臣,考虑事情总是如此的周到,有他在阵还有什么可忧虑的呢?”

说完这番话,他微笑着看着房乔,碰巧这个时候李靖也来朝中当职,说:“侯君集如果只是作为一名将军是够格的,要成为开国之主,就有很多不足,此人才华有余,品行低劣。”皇上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他呢?”李靖说:“臣的话先存下来,然后慢慢等慢慢看,他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一天铤而走险,因为这个人心狠手辣,如果他能够不断提高自己的修为,或许将来能够成为司马懿一样的人物,如果他要是就此止步,不在修身上下功夫,此人终究会成为天下的笑柄。”皇上知道两个人之间不和,所以既没有怪罪李靖说出这种带着恶意的话,也没有听信李静的话,对侯君集有所防范。事后皇上把房乔叫到御前,说:“你以为李靖将军今天说出的这番话如何?”房乔说:“李靖的确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将军,他看人应该还是非常准的。”皇上说:“这一点我也知道,我担心的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是有过节的,所以他说出这番话是不是带有偏见呢?如果我被偏见所左右,那岂不是成了无道昏君?”

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觉得还是应该去完成事先自己承诺的任务。于是又一次装扮成居士的身份来到了吐谷浑,但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非常的顺利。一打听才知道,时刻还亲自下令军队减少针对大唐的防范。于是我亮明了自己的身份,更让我意外的事情出现了,慕容顺竟然亲自接见了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吗?”我说:“虽然我想知道,但我觉得还是不知道的好,所以我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慕容顺说:“我知道我撑不了几天了,很多人劝我早做防范,我没有。在我身上留着胡汉两种血液,我也常常弄不清楚我自己是胡人还是来自唐朝的人,你知道吗?自从做了可汗,我常常感觉自己不经意间就会做出跟父亲类似的事,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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