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装备
伙计听了掌柜的话，连连点头说道：“小的早听过，掌柜的有双火眼晶晶，可以看透人心，还请掌柜的赐教，让小的也长长见识。”
掌柜的刚刚大赚一笔心情正高兴呢，再听伙计拍马屁的话，顿时兴致上头，对着伙计说道：“想听，那还不快把事情办好，掌柜的今天我高兴，就和你说道说道。”
伙计一听，心中一乐，顿时屁颠屁颠的忙里忙外，快速的准备着货物。
看着走远的王天领，伙计一脸献媚着给掌柜的倒好了茶水，送上糕点，给掌柜锤子肩，谦虚的问道：“请掌柜指教，让小的长长见识。”
掌柜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子也还不错，那我就指导指导你，你听清楚了，我就说一遍。”
伙计连忙点头，表情更加的献媚，手中的动作更加柔和敲打掌柜的肩膀。
掌柜舒服的眼睛眯了起来，许久过后，等伙计敲得手部酸疼，但是脸色还是带着献媚，偷偷看了片刻，终于掌柜的满意的笑了，张开双眼，笑道：“伙计你很不错，我今年也年龄大了，也做不了多少年了，缺个徒弟，怎么样？”
伙计惊喜的瞪大眼睛，连忙跑到掌柜的正前方，跪下说道：“扬帆拜见师傅，请师傅喝茶”
看着扬帆恭恭敬敬的倒上一杯茶，掌柜的眯了眯眼睛，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帆儿啊，我先考考你，你看那几个是哪的人？”
扬帆恭敬的说道：“回师父的话，帆儿听他们口音是西北的，他们又有官府的腰牌，帆儿断定他们是官府中人。”
掌柜听了，笑道：“帆儿啊帆儿你还是太嫩了，你要知道，穿官服的不一定是朝廷中人。”
扬帆听了一脸惊讶的说道：“师傅你说的是？他们是反贼？”
看着惊讶的扬帆，掌柜一脸神秘的说道：“孩子你见官府中人什么时候这么和气，买东西还用银子？再陕西现在到处都是饥民，那些当官的不狠狠捞一笔就算清官了，还会想办法来解决饥民粮食问题。”
扬帆听了掌柜的话，恍然大悟的说道：“师傅，你竟然知道他们是反贼，怎么还能卖他们那么贵，怕他们之后找你算账吗？”
掌柜这时却骄傲的说：“你以为我为何会做郑氏的掌柜，就是因为他强啊，背有靠山。”
扬帆听了又说道：“可是掌柜的，我们为什么不找大人，把他们一举拿下？”
掌柜意味深长的说道：“小帆，你要知道什么叫，水清则无鱼。要不然你以为山西八大家是怎么起来的。”
听着掌柜的敲打，扬帆陷入久久的沉思，片刻之后，对着掌柜鞠个躬说道：“谢掌柜提拔之恩”。
庆阳县兵器厂。
王洛带着人进入兵器厂时候，看守兵器厂的管事已经等候多时。
王洛一行人，一再视线中出现，立马待着两名手下跪在地上“庆阳铁器管事陆大有拜见首领。”
王洛看了看说道：“都起来吧。”
铁器厂占地极广，门口有士卒防守，出去都要有手续，管理森严，进到院子，入目的是一小堆的煤山，和杂乱不堪的铁矿。
耳中听到则是各个铁匠铺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王洛一进门就对着管事说道：“进入之后，不可以打捞铁匠们工作。”
管事抱拳称是！管事也是跟着王洛的老人，知道王洛并不看重礼仪这块，所以没有多大惊讶。
王洛对着管事问道：“现在兵器厂有多少人？”
管事回答道：“原本县中有师傅十人土地三十人，现有师傅十五人，徒弟五十人。”
王洛点了点头又问道：“一月之内可以锻造多少武器盔甲，是否由能造鸟统的师傅”
管事回答道：“一月之内可以，造盔甲十套，刀五十把，枪一百吧，盾牌四十副，但是要没有笑到可以制造鸟统的师傅。”
王洛听道了眉头一皱：“这么少？要是把盔甲除去，一个月能造出多少刀枪？”
管事摸摸的算了算说道：“能造出刀七十把，枪一百五十把，盾牌七十副。”
王洛听了眉头更邹起来，军中现有士兵一千三百人，其中有武器的只有一半不到，其他的都是拿木枪训练，到时候真的要战斗不是拿自己兄弟们性命开玩笑吗？
管事听了鞠个躬说道：“在下明白”
“嗯”王洛点了点头迈步向前，进入房中，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纷纷退却上衣，工匠们赤着胳膊正在打铁，这时候可以看出，哪些是县中的工匠，那些是跟着王洛的工匠。
跟着王洛的工匠见了王洛，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对着王洛拜了拜，然后聚续工作。
而县中的工匠们确实老老实实的跪地磕头，久久不敢起来，王洛连忙叫道：“大家快起来，我们是起义军不兴这一套。”
看着纷纷起来的众人，王洛从衣服上发现，十五人的师傅都是白发苍苍的老铁匠，其余年轻的都是学徒，说明是刚刚招进来的。
再一炉火前，王洛停下脚步。
一名头发发白的老铁匠，正在敲打着手中的雁翎刀，在一部位反复敲打，是不是让徒弟加大火候，又是一阵敲打。别的工匠都看到王洛要么不是抱拳行礼，就是跪在地上。只有他一人专心致志的打雁翎刀，头也不抬。
王洛见了问身边的管事：“这是个何人”
管事回答道：“首领，这是庆阳县首屈一指的大匠，只要材料充足，制造出来的武器，锋利异常，就是常年打铁，耳朵有些不好使，说话必须大声。”
王洛听了点了点头，让管事喊这位师傅过来。
管事听了小跑过去，再大匠耳边大声喊道：“老古，首领来了，你快过来。”
被叫的老古吓了一跳，转头看到王洛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管事看到跪在地上的老古，硬是把他拉了起来，带到王洛身边。
老古看着面前的王洛，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小人知罪，大人饶命”
王洛语气温和的说道：“老人家，你何罪之有，快快起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老古才啰啰嗦嗦的站了起来，依然是弓着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不好看王洛。
看着小心翼翼的老古，王洛声音越来越温和的问道：“老人家，你叫什么？”
老人家低声回答：“招人叫古代可。”
“做匠人多久了？”王洛问道。
古代可回道：“回大人的话，小的再成祖皇帝皇帝开始就被编入匠户，是世代铁匠。”
听到这王洛来了精神，问道：“老人家我看你敲打铁器十分的专心，不知道你一个月可以打多少兵器，利度怎么样？”
古代可回道：“小人一个月亲自打，可以打二十吧雁翎刀，刀砍杀带甲二十人而不卷”
管事连忙提古代可说道：“大人，老古是县中最后的铁匠，打造的刀具也是最好，锋利的。”
王洛听了点了点头，接着满怀希望的问道：“老古那你会打鸟统吗？”
古代何听了犹犹豫豫的没说话。
看着犹豫的古代可，王洛眼睛一亮有戏：“古师傅，你就说吧，你待在县中已经这么多天了，也该知道我军是什么样的。”
古代可听到首领大人叫自己古师傅，下了一跳，要知道在古代，匠人都是下等之民，是贱户，没想到一县的首领居然叫师傅。
激动的老古说道：“回大人，在下是没打过鸟统，但是曾经再榆林重镇学习过鸟统，斑鸠统的制造方法，只是没有实际打砸过，但是只要给属下时间并能打造出来。”
王洛听了古师傅的话兴奋急了，这古师傅真是人才，能打出鸟统就跟意外了，既然还能打造斑鸠统，真是难得的人才。
王洛做了下来，来自兴趣，问道：“古师傅你介绍介绍，鸟统和斑鸠统有什么区别？”
古代可说道：“鸟铳身管较长，口径较小，发射同于口径的圆铅弹，射程较远，侵彻力较强；增设了准星和照门，变手点发火为枪机发火，枪柄由插在火铳尾銎内的直形木把改为托住铳管的曲形木托，持枪射击时由两手后握改为一手前托枪身、一手后握枪柄，可稳定持枪进行瞄准，射击精度较高。”
“但是缺点也很多，每打一枪，可分为以下六步骤，倒药，装药，压火，装弹，铳膛，装火绳，最后最后才是预备点火。还有鸟铳存在点火时易受风、雨影响以及点燃火绳时要保留火种和燃着的火绳不能维持较长时间等缺点。
而一般熟练的操作手一分钟只能打两次，射击距离是一百米。
所以再和后金铁器作战时，一般打完一两发就要退回阵中，不然就要面对，后金骑兵的追杀。
但是明军在后期，更本没有什么训练，军纪败坏，在对抗后金铁骑时候往往是还没到攻击距离，就是来个两枪，像当个烟花，提提士气，然后就慌乱的往后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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